“若是因为此事,你不是应该到国丈府去申冤吗?怎的跪到我们府邸门口了?”
钱氏好奇的问。
海
幸也正疑惑此事,就听洪珠继续难过开口,“小女哪里敢到国丈府门口去?只怕小女一开口,就会直接被国丈府的人又给赶出京城,哪里还有申冤的机会?太太,小女的名声已经毁在了梵公子手里,难道他不该负这个责任吗?小女的要求也不高,已经不妄想做梵公子的正妻,只要小女能留在梵公子身边,那怕是做个妾室,小女也心甘情愿,定会好好服侍好梵公子和主母的。之所又求到贵府门前,也是想着海家家教好,教出的姑娘定是人美心善,断没有容不下我的道理。”
“呵呵……。”海幸一看洪珠转了一圈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可真是好说嘴,把自己明明妄想攀高枝的痴念说得如此卑微可怜。你直接跪在我们家门口,就是想把事情闹大,好让珍姐儿那丫头知道于家还曾定过你这门亲事,现在的情况是珍姐儿进了门,你却被抛弃,你也没本事与她争什么嫡庶,只能自降身份要求个容身之地。”
海幸戳中了洪珠内心真实的想法,她面色有些窘迫,却还是倔强的自我催眠。
“我只是不想死罢了,难道海府的姑娘不会成全吗?”
“所以呢?”海幸讥诮的半眯着眼,“你现在想我们怎么做?”
想你们怎么做?难道她话里表达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钱氏起身道:“你且在此等着。”
说完,拉着海幸离开的内堂。
这
也没表个什么态,洪珠有些懵。这母女二人倒底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把她介绍到海珍面前去?
从内堂出走,走得有些远了,钱氏松开手,说,“真是没想到于家,不,杨氏竟还干过这样的事,为与咱们海家结亲,竟把于家老太太订的亲给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