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却道,“那自然是没有。后来孟家去了边关,二爷修了道。”
柳亭来了劲儿,“孟家离开前,孟老将军有心思为两人定下亲,可是郡主又不肯了。亲自进宫跪了皇后娘娘,此事便不了了之。”
荣飞心情有些沉,“那二爷当时···”
“我记得国师当时应该是愿意的。”
荣飞心里咯噔一下,再一想平阳郡主多次为难二小姐···
柳亭啧了一声,又没那么肯定,“我也不敢确定。因为那几年,据说国师身边多了个模样好看不爱说话的小侍女,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国师还时常逗那小侍女开心。”
“可惜后来国师遇刺,那小侍女替国师挡了箭,两人坠下了山谷。找到人时,国师后背中了一箭,而小侍女已经没了。”
“自此国师性情大变,很多知内情的人都认为国师是因此心灰意冷入了道门。”
“哎。”
柳亭这一声叹息,令荣飞沉入海底的心又被巨石压了一趟,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柳亭是外男,不便与叶蓁相见,只在院里将来意说清楚。
叶蓁想都没想就拒绝,虽一再表示对董章的感谢,但香包坚决不收。
流霞又拿女子声誉说事,柳亭没辙,只能遗憾离去。
待出了门才反应过来,叶二小姐不收主子的,那国师送的,怎么没听见让还回去?
柳亭想了一路,回到北营,给董章的解释是,“国师的能辟邪镇宅。”
董章整个人笼着一层淡淡的失落,苦涩一笑,“你说得对,国师的东西,整个大周都没人能比。”
国师知道她身子寒,不像他,什么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