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花厅的事,灵汐来了精神,坐起来开始叭叭说:
“那头磕的,再不散,脑浆子磕出来了……”
顾心菱凑过来听,
灵汐看了看她,问银鸢,“不用跪:……”
银鸢摇头,
顾心菱抢着说:
“今日郡主的大宫女没来,没吩咐不用跪。”
“那就好,”灵汐回到刚才的话题,“明月坊的姑娘,有一个最欠的,就是走路不好好走的那个,趁着郡主没来,跟王爷奴家奴家的,被郡主听见了,好家伙么,郡主当场便跟管班要卖身契充做官奴,吓得她就磕头,”
银鸢倒了碗水递给她,“然后呢?”
灵汐几口将水喝干,
“然后可就惨了,郡主不喊停,她就一个劲的磕。”
顾心菱又往前凑凑问,
“为什么呀?那不磕死了吗?”
两人同时翻了个白眼,银鸢道:
“你看看你就是慕名而来,天天跪恭桶,她在王爷面前腰都要扭折了,你猜郡主得怎么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