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
夏壶冷笑,房鹏兴好大的脸,阿爹都叫上了。
猜到他和郡主两人关系不一般,郡主会嫁给这么个光杆千户,缩头乌龟,现在荣升为叛军?
郡马?说破大天去他都不信。
就是这小子单相思郡主,人家父亲去世了,硬往上靠。
“房鹏兴,你一个叛军的将领不配给老总兵戴孝。”
房鹏兴见他得寸进尺,纯属找茬,也不理会他,跪在火盆前烧纸钱。
房鹏兴这一来,驿站的外面热闹起来,有不少要进来吊唁的,
什么衙门里的知县带着主簿和典史。
管理学务的教谕和训导,军事口的巡检和驿丞,
外加收税的,管仓库的,管河道的,僧会司,道会司的。
皆被曹温茂的人挡在外面。
要解决掉房鹏兴,这些人进去也是碍事。
外面的吵嚷声,惊动了房鹏兴,他起身往外走,
曹温茂被惊着了,拔出腰刀劈了过来,
红缨枪在盘查的时候被强行留在北城门,房鹏兴拔出腰间匕首,和他腰刀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