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听不见,没回头。
“果然是妮子。”
原主的父亲还打量着阿狸的身段,他对他的儿子招了招手,就开始小声谋划着,如何把阿狸绑回去。
小主,
等李文平的身影看不到了,陈叔就看向阿狸,说着:“去收拾东西去吧,我带你去府里的马车那边。”
阿狸听不见,只见这人嘴唇上下磕碰着,然后就站着没动了。
陈叔等了一会儿,他见阿狸没动作,以为是没东西要收,就说:“那跟我走吧。”
这次,阿狸看出来了,要跟他走。
阿狸跟在陈叔身后,陈叔也没为难阿狸,带着她就去了丞相府的马车那边。
“这就是府里的马车,你自己上去吧。”
陈叔还着急去前面看着,也没看阿狸有没有上马车,他就离开了。
马车停在这后面,热闹的都在前面,所以,阿狸现在身边没人了。
原主的父亲他们动手了。
阿狸突然被人一拽,她刚回头看去,就满脸惊慌,都不敢动了。
原主的父亲也不怕阿狸大喊大叫,架着人就走。
阿狸没多挣扎,这样的家人,也该接受审判了。
原主的父亲只当这人吓傻了,他还和自己的几个儿子说:“瞧她这样子,一看就是被人养得极好,回头呀,你们也别太粗暴了。”
这一家子人好吃懒做惯了,他们也没想过这样对不对,他们还应着:“父亲,你放心,我们有分寸的。”
走了大半个时辰,阿狸才被原主的父亲从小路那边带回去。
一回去,阿狸就被锁在屋子里。
这时,原主飘到阿狸的面前,一脸哀伤地看向阿狸,你怎么又被他们抓到了呢?
阿狸没想到原主还在,她也看向原主,你现在还不愿意离开,不就是想看看他们会得到哪种报应吗?现在,他们的报应来了,我就是他们的报应。
原主发现阿狸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棍子,还虎虎生风挥舞了好几下。
等外面几个人吃饱喝足,打开外面的锁,他们踹开门进来了,最后一个人还关上门了。
原主的父亲还坐在院子里面,喝了好几口酒,往自己的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米。
听着屋里时不时传出的闷哼,他笑了,还起身去锁了院门,他也往那个屋子去了。
被关上的那个屋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人,阿狸手里握着棍子,看向又被人推开的门。
阿狸没等那人看清屋里的情况,直接一棍子敲下去。
原主站在一边都傻掉了,所以,一开始她为什么要让这人逃,让她直接动手不就好了吗?
阿狸还给原主一个棍子,要不要补上几棍,解解气?
原主摇着头,不用了,能看到他们得到报应,我很开心。
原主还朝阿狸盈盈一拜,慢慢消失了。
阿狸看了看手中的棍子,她都是一击毙命,干脆利落,就是力道太重了,还有血溅到身上来,还挺麻烦的。
阿狸拉起裙摆,用裙摆把棍子擦干净了。
阿狸还往外看了看,院子里头静悄悄的。
阿狸还往地上看了看,还用棍子挨个检查了一遍,保证都死透了,她才去了原主原先住的屋子,如果能算是个屋子。
一个很是破败的柴房吧,四处漏风不说,连一个像样的床都没有,就一块木板放在地上,还有一块砖头当枕头。
不都说最小的女儿最受宠吗?
阿狸把晃晃悠悠的门合上了,她也要走了。
在门合上的刹那,阿狸眼睛一红,薛家三兄弟的身份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不是她能痴心妄想的。
这些年,只当是南柯一梦。
阿狸还看向刚才换下的裙衫,还是身上的粗布麻衣穿着舒服,阿狸身上的衣服还是原主母亲的。
原主的母亲也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怎样,衣服都还留着。
当然,染血的裙衫还回去还要先洗干净,阿狸不想洗。所以,阿狸就随便一扔,潇洒走人了。
阿狸还想着,往其他村子那边走走,看看还能不能遇见个老实人,她呀,还要生崽崽呢。
阿狸依旧往小路走,这两年,她都被他们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去,她都被关麻了。
现在天高海阔,任鸟飞。
话说,另一头。
李轻若穿上以往的绫罗绸缎,她都哭了。
她还站在太子身后,偷偷打量薛容玉,还有南宫宣,以及后面出现的李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