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果她等会儿说的话把对方气坏了,应该不用她负责的吧?
她自来了这古代,都快憋坏了都。
算了,管她做什么,自己高兴才是真道理。
于是,她趁着赵疏寒还没还嘴,淡定的扭头瞥了对方一眼,从容的回唇反击:“哟,我当是谁,这不是人家身后跟着的一条会咬人的狗啊!怎滴,主人不出声,你这条狗就急不可待的跳出来开始乱吠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巧对面的几人听的一清二楚,又不至于传到远处去。
那女子听了他的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身旁几人看向晏清晚几人的目光皆是愤愤不已,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回嘴的好话来。
晏清晚自是不在意剩下几人的反应,她仍是面带微笑的看向对面的女子,继续说道:“记住,自己技不如人,便不要出来丢人显现,以后出门的时候记得把眼睛睁大点,免得又到处乱咬。”
说完,她便利索转身,对着身边的几人道:“这里已经不干净了,我们还是去对面瞧吧。”
赵疏寒,顾诗阮以及晏清歌自是点头同意。
一行四人齐齐围着荷花池转了半圈,到了对面站定。
刚刚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女子见状,委屈巴巴的对着曾玉兰道:“曾姑娘,你看她们,真是···”
真是什么,她一时哑然,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心中的愤怒跟不满。
站在曾玉兰身旁的另一位身着翠蓝衣裙的姑娘,瞧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怎么,在外面技不如人,等人一走,你就开始告状了。”
木芳宛闻言,怒目圆睁地瞪向她道:“跟你有啥关系,刚刚也不见你帮曾姑娘出头,这会儿倒是叽歪上了。”
翠兰衣裙的姑娘,也就是夏言樱闻言,冷哼一声,轻蔑笑道:“这会儿倒是厉害上了,刚刚人家在场时,倒是不见你如何表现,再说,我为何要帮你,跟我又没关系。”
说完,还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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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芳宛气呼呼地指着她:“你···”
站在中间曾玉兰瞥了两人一眼,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训斥道:“吵什么吵,真是没用的东西。”
接着,她朝远处的宫女招了招手,待人走近后,她迅速往对方怀里塞进一个样东西,然后凑近宫女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宫女闻言,先是感受了一番怀里东西的价值,确定不菲后,这才点点头,转身离去。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木芳宛身后那个身穿月白色立领长衫的姑娘,她那美丽的眼眸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的神色。
随即迅速被她掩盖起来,重新恢复成了那个沉默寡言、毫无表情的样子。
对面。
晏清晚几人站在池边,静静地欣赏着池塘里的荷花。
赵疏寒转头瞧了瞧对面几人,收回视线后,对着晏清晚畅快笑道:“阿晚,你刚刚真是绝了,堵得那木芳宛哑口无言,把她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晏清晚淡定的嗯了一声,她的视线一直瞧着对面几人的反应。
等瞧见曾玉兰跟一个宫女耳语几句后,便知不好。
她迅速收回视线,观察了一番这荷花池四周地情况后,心里也跟着沉了沉。
正巧这时,不远处地那群贵女也在广德公主地带领下,缓缓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众人的目光对视,晏清晚意识到,她现在招呼赵疏寒等人离开走,可能会有些不妥。
而对面的广德公主,多瞧了晏清晚几眼后,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随即笑道:“晏姑娘,这边的景致是不是格外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