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寒点点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继续说:“是啊!你知道吗?就是那个曾夫人,她前天又干出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晏清晚目露好奇的看向赵疏寒,“哦?她腿不是还没好,这次又做了什么蠢事?”
赵疏寒八卦兮兮的道:“就在前天上午,她穿上了自己二品诰命夫人的衣服,让人用轿子将自己抬到了皇宫里,停在了皇后的凤仪宫前,
并且毫不犹豫地就在门前跪了下来,并放声大哭,苦苦哀求皇后,求她收回上次下达的旨意。
她说她家的玉兰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市井小民呢?如果实在不行,
那就等太子殿下大婚之后,让玉兰进入东宫做个妾室也行啊。”
说到最后几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接着又对着晏清晚抱怨道:“也不瞧瞧自己女儿什么德行,名声那样差,人品又不好,还想妄图攀上太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晏清晚:“···”
她没想到吃个瓜,还能吃到太子身上。
她顿时面露不悦之色,追问道:“那皇后当时是怎样的反应?”
赵疏寒继续道:“皇后听到曾夫人的这番话,当场气得晕了过去。后来,这件事情传到了皇帝那里,
皇上也被这话气得不轻,立刻派人将曾夫人从皇宫扔了出去,并下旨宣布,如果曾夫人再敢踏进皇宫一步,就以冒犯皇室的罪名论处。
此外,皇帝还命令曾夫人以后无事不可外出,而她的女儿曾玉兰,也不用等着婚礼日期再嫁出去,直接连人带嫁妆,送去王家即可。”
“连人带嫁妆,送去王家?那曾玉兰现在,岂不是已经住在王家了?”晏清晚忍不住追问。
赵疏寒闻言,点点头,激动道:“对啊,前日下午,曾夫人回府不久,曾玉兰便人府中的人搀扶着,上了轿子,送去了王家。”
“那嫁妆了?当时送过去了吗?”
听到这话,赵疏寒脸上神情动了动。
她没忍住笑出声道:“本来,我想着,以曾府的家境,不管如何,曾玉兰出嫁,好歹给个三四十抬嫁妆吧,你猜猜,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曾府出了多少?”
晏清晚闻言,想了想,试探道:“二十?”
赵疏寒摇摇头。
“十五?”
赵疏寒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