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亭说,“你家两个宝贝赢的,我和易南的都在里面了,替他们收着吧。”
陈宗生自然也没拒绝,着人拿了去兑换,换成两份,一人一份。
牌局玩到后半夜才散场,各自离开。
李铭回到家,客厅还亮着灯,沙发上面容冷艳的女人只盖着一个单薄的毯子闭眼睡着,李铭走到旁边坐下,看到她醒来,抱歉的说,“吵醒你了。”
“没事。”女人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你平时都不怎么喝酒的。”
李铭按了按头,“今天高兴。”
“很少见你这样。”她起身,抬手帮他按了按太阳穴。
李铭握住她的手,把人带到怀里来,“婚礼你想什么时候办?”
女人掩唇而笑,像是带刺,“我以为你不想办了。”
李铭眯了眯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她却是不想解释了,“时间不早了,准备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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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起身,就被男人掐着腰按坐了下来,他使着坏心,故意的,女人瞪了他一眼,“你发什么酒疯。”
李铭面无表情,“我记得你在床上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嘴硬。”
“怎么,我不想说,你还打算逼我不成?”
李铭淡声道,“以前的时候我不管你,但你现在是我老婆。”
女人一愣,眸光轻闪,别开脸,“你为什么突然想领证?”
李铭的手开始不老实,“都领过了才来问这个问题,有点晚了吧?”
她拨开他的手,“李铭,我是认真问的。”
李铭放下手,她从她身上起身,即便是宽松的毛衣,也仍然能看出女人姣好的身材,他们因*而走在一起,最初的开始不过是见色起意。
他是循规蹈矩的科室主任,她是明艳大方的医药代表,天生的利益关系将两人绑在一起,他们见面时,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厮混在床上,连话都很少说。
因利益而开始的,后面再谈真心,就有些显得可笑了,所以她没办法开口问,李铭又是个闷葫芦,远近闻名的冷情之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爱情这种东西。
但是越问不出口,就越像是有一根刺插在她的血肉之间,而今天,她又遇到了一个人。
虽然她没有在那个女人面前落下任何下风,但是回到她和李铭的家里,总归是会胡思乱想的。
沉默许久,李铭才开口,“我不知道,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我会愤怒,无法忍受。”
女人纳闷,“你不止一次说这事了,我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上一次他们就因这事不欢而散,最后李铭又过来主动求和,他那个冷硬的脾气,能软下声和她说话,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就是一直到不久前了,云和医院和她所在的公司签订了合同,她和李铭的合作关系似乎即将结束,那天他们从白天做到晚上,精疲力尽时,李铭靠在床边,吸着烟,另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她昏昏欲睡时,他一句话,惊的她再也睡不着。
我们领证吧。
就这样,从民政局出来时,他们就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合法夫妻。
一直到现在,她还都处于不相信之中,她更倾向那是男人荷尔蒙上头时的随性之举,等他冷静下来,就要提离婚了。
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他谈一谈,但是两人都有工作,不是他忙,就是她没有时间,就拖到了现在。
李铭看了她好几眼,说了一个时间,“你生日的时候,是不是带着一个男人去了你家?”
听完,女人脸上一阵复杂之色。
李铭继续说,“那时候我很愤怒,后来和宗生在一块喝茶,他说了几句话,我也就想通了。”
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女人,谁来抢也没有用。
女人笑了一下,“秦烟同学的男人看来是所有人的人生导师啊。”
李铭略有不爽,“你很欣赏他?”
“当然,那样的男人天底下能找出来几个。”瞥到男人黑下来的脸,又赶紧转了话题,“不过欣赏归欣赏,我可没有乱动心思。”
李铭稍稍满意,“今天是为什么不高兴?”
女人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你看错了。”
男人直接伸手去扯她的衣服,粗鲁至极。
女人拿开他的手,“算了,我说还不行吗。”
想起来这事她就气得慌,没好气道,“还不是你,自己后院的事情不处理干净。”
李铭皱眉,“除了你还有谁?”
这话还是中听的,女人巧笑颜兮,“你的白月光啊。”
“我和她没有再联系过了。”李铭顿了一下,又问,“你今天见她了?”
“碰到了,她自己过来了,阴阳怪气的说了不少,我也没有惯着她。”
李铭竟然笑,“你的性格就不是吃亏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显得我欺负她了。”
李铭将她抱过来,“欺负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