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栩然愣了两秒,没想到对方会主动相邀。
说实话,她不清楚这位老板的脾性喜好,但应是早晚要离开南桥,然后这辈子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
无论对方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她都不想牵扯太多关系,“多谢,我们不顺路。”
李叔回头看了一眼:“程小姐还没有上车,如何知道不顺路?”
程栩然避嫌,无论是傅令仪所说未婚夫的言论是真是假,异常感谢而真诚的拒绝:“我朋友会来接我,已经约好,多谢先生好心。”
晚风拂过裙摆。
月光洒下。
她乌发长裙,眉眼清丽。
锁骨洁白精致。
脆弱到如同博物馆供奉着的青花瓷器,又从笔直的身骨透出分外不同的坚韧感,亦能独挡一面。
事不过三。
李叔不再强求。
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
“下次,程小姐不必这么客套。”
下次?
程栩然满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