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她回头看好几眼。
养了好几天,眼睛在白天好多了,但不能阳光直照,遇到走红毯闪光灯那可算完。
黑天不行,看不清跟瞎了一样。
秋风刺骨,勉强胜在有阳光,还可以接受。
宋砚清一手推着程栩然的肩往前走,黑色冲锋衣领口竖起来,冷冽慵懒,病态苍白。
“回头看什么。”
“往前走。”
令人惶恐的是什么,是未知的前路,还是未完的过去。
是迷离的假象,还是暗中的真相。
我们不是圣人。
我们不瞻前顾后。
我们只能去解决一件事,然后往前走,一直往前走,在这条路上,寻找答案。
“能看清前面的红绿灯路口吗?”
“有点模糊。”
“那你看我。”宋砚清压着喉咙中的咳嗽声,嗓音凛然有力。
“你是电线杆吗我看你,让你今天别出来你偏要跟。”程栩然带着点埋怨,“伤口又不疼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