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律,像你做律师一样。”
“我做心理医生的职责,是帮你走出来。”
不该记得的,就忘了吧。
反正别人怎么样沈杭朝不知道,他大半夜陪闻岑姜来医院,好不容易把舒向南给拉过来自己能回去睡个回笼觉,结果又被闻岑姜打电话冷冷骂了一顿,被叫回医院,心里就挺窝火的。
更扯的是什么。
在舒向南看到他来了,被闻岑姜“请着”离开之后,他得了舅舅冷淡一眼,跟他说。
你可以走了。
“你不打针了?”
“你不胃疼了??”
“你叫我来干嘛???”
“知道是白跑一趟,就不应该麻烦别人。”闻岑姜捏了捏鼻梁,“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有数,我心里没病,也不想死,你少来掺和。”
“你有没有病我不知道,我现在被你气出心脏病来了。”
沈杭朝一屁股坐在医院冰冷的座椅上,手捂着心脏,顶着一头凌乱的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的金白发色,一脸痛苦,骨相天生带着某种让人沉溺的欲望。
“我不行,老子要打针,他妈要打三针,你陪我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