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独自坐在屋里,面庞阴郁。秦京茹这时走了进来。
“姨,您别难过了,真要怪就怪那个傻柱,愣头愣脑的,我姐嫁给他也算是倒了霉,怎能教唆棒梗他们干出这种勾当?”贾张氏听了这话,心中略感不满。
“我说京茹啊,刚才大家都在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吭一声呢?光知道埋怨傻柱,可傻柱再怎么不济也是你姐夫呀,明白吗?你帮着许大茂说话,岂不是寒了我们的心?”贾张氏质问道。
秦京茹满脸委屈地回应:“姨,您这么说我不太明白,刚才那种情况,我要是开口,不得被三大爷给怼个没完没了?还有,我现在还租住在许大茂那闲置的房子里呢。”
“我的房租还没交齐给许大茂,若是我帮傻柱说了话,搞不好他一生气就不把房子租给我了,这大过年的我去哪儿找住处呢?您这里又住不下,不然我也不会花钱去租许大茂的房子了,我还想多攒点钱呢。”
“好了,我只是来安慰您一下,我先走了。”秦京茹说完,走出了房间。
医院走廊里:
秦淮茹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傻柱则是一脸疲惫,不断打着哈欠。“淮茹,你就别走来走去的好不好,晃得我眼晕。”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
“棒梗在大年初一就被冻病了,都怪你!让你带着棒梗回来,这大冷天的,让他跪在地上,谁能受得了?”
“不就是感冒嘛,顶多再加上可能长时间跪着导致低血糖,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冻得够呛,都没顾上看。”傻柱无奈地回应。
“那是你自己活该!谁叫你不带棒梗回来?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秦淮茹越说越生气。
傻柱感到有点冤枉,不仅刚才在院子里被许大茂扇了一巴掌,更主要的是棒梗跪了那么久竟然一分钱压岁钱都没拿到,现在身子又冻坏了,自己也感觉到了感冒的症状。
算了,忍忍吧,回家喝点热汤暖和暖和。正当傻柱沉思之时,诊室的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请问哪位是秦淮茹同志?”
“我,我就是。”秦淮茹急忙上前。傻柱紧跟其后。
“您家的贾梗没事,只是突发感冒,我们已经为他打了针,稍作休息就可以接回家了,但回家后最好也能让他静养一段时间。”
“另外,医药费总共三块钱,请您缴纳一下。”这次轮到傻柱沉默不语。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钱递给医生,说道:“喏,这是三块钱医药费。”“好的,请进去看孩子吧。”医生平静地说。秦淮茹与傻柱便一同走进了诊室。
“棒梗……”
“妈。”棒梗在秦淮茹的怀中倚靠。
“头疼好些了吗,棒梗?”秦淮茹满目关切地问。“好多了,真的不疼了。”棒梗平静回应。
“那咱们回家吧,一切都会好的。”秦淮茹轻声说完,便领着棒梗走出了诊疗室,傻柱木然地跟在其后。心中暗自叹息,没钱就只能受冷遇,自己在这里仿佛是个多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