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了,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可以找傻柱来当面对质。”
阎埠贵听到这里,满脸鄙夷。
“就凭傻柱那个不通情理的人,来对质?就算他承认了又如何?”
“你想让我阎家在四合院丢脸吗?我告诉你,你和傻柱之间的事,我懒得过问。但今天,你必须答应和阎解放离婚!”
“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败坏风气的儿媳妇!”
秦虹满脸委屈,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没有对不起阎解放,却被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冤枉。阎家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她,尤其是她无法为自己洗清嫌疑。
阎氏家族的立场显然无意听取秦虹的辩解。
阎府内。
阎步贵双目圆瞪,紧盯着秦虹,期待她的答复。秦虹望着阎步贵坚毅的神情,明白离婚已成定局。
既然阎家决心驱逐她,那就离开吧!秦虹身材曼妙,难道还怕找不到归宿吗?真是荒唐。
她转向阎解放,平静地说:“阎解放,既然你们全家如此固执,那就离吧。”
“我正等着你说这句话呢!明天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谁不去谁没种!”阎解放的声音洪亮,透露出他的愤慨。
“你放心,我不会当那个没种的人。”秦虹轻哼一声。
阎步贵猛然一拍桌面,厉声道:“秦虹,退还聘礼,三百元,明天在医疗民政局之前必须交还!”
退还聘礼?
阎步贵的话让秦虹大吃一惊。那三百元聘礼早已交给父母,如果回家,她不但要面对父母的责备,聘礼也无法取回。
对一个长期务农的家庭来说,三百元无疑是一笔巨款。秦虹的脸上显露出困扰的神色。
“我现在没有,算我欠阎家的,等我打工赚钱,慢慢还……”秦虹的声音低落,显然底气不足。
“笑话,你在饭馆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离婚前必须先付清聘礼!”阎步贵再次咆哮。
秦虹清楚,不还聘礼是不可能的。她沉思片刻,决定向傻柱求助。毕竟,离婚的事她已经公开了。“好吧,我会在明天之前把聘礼钱还给你们阎家。”秦虹拭去眼泪,坚决地走向门外。
秦虹走后。
阎母看着坐在一旁的阎解放,说道:“解放,今晚你搬到主屋去挤一挤,别再和秦虹同住了。那样的人太不干净,我们阎家不需要这样的人。”
阎解放闻言,瞥了母亲一眼。
“都要离婚了,再怎么脏乱也只有一晚。”阎步贵洞察儿子的心思,他只是想在离婚前再亲近秦虹一次。
“解放,行,我明白,你就再和秦虹凑合一晚。”阎解放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还是爸理解我。”
阎母叹了口气,走向厨房,开始准备晚餐。与此同时。
易中海的家中。
房门半开着,初夏的风轻轻吹过,驱散了室内的暑气。
傻柱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品着茶,回忆起昨天赤膊救起秦虹的情景,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要是秦虹能成为他的妻子该多好,她的身姿比秦淮茹迷人多了。
不过,秦淮茹年轻时也曾明艳照人,只是嫁给了贾东旭,生育了三个孩子后,身材已不如当年。
此刻。
一声呼唤惊动了愣住的傻柱。
"傻柱。"秦虹轻移细长的步子踏入屋内,瞧见傻柱捧着茶杯出神,便唤了一声。
傻柱回过神,睁开眼,瞥见来人,"嘿,秦虹,来尝尝茶吧。"
傻柱起身,热心地为秦虹倒了一杯茶,旺昭在一旁静坐。秦虹口干舌燥,又流了不少泪,便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咕嘟。"水声在喉咙里低响。傻柱见状微微一笑,打趣道:"秦虹,解放不在家吗?找我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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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虹轻轻摇头,说:"我和阎解放要离婚了,明天就去民政处办理手续。"
此言一出。
傻柱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
"什么,你要和阎解放分开?"秦虹点头确认。
"为什么?你们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傻柱满面疑惑,眼神中流露出关切。
秦虹叹了口气,解释道:"昨天你在水沟救我的情景被人偷拍了,照片还传到了阎家,他们说我俩有不正当关系,逼我离婚。"
傻柱闻言,皱起了眉头。
原本的好意却成了秦虹的麻烦。唉,早知如此,昨天就不该脱掉上衣。这样的照片,任谁看了都会产生误会。
"秦虹,要不然我去阎家帮你澄清一下,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你不慎落入水沟,我做得不对,不该脱衣服。"
秦虹摇头,说:"傻柱,不必了,我回家时他们已经表明态度,现在去也没用,我和阎解放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
"他们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说我还有留在阎家的必要吗?"
傻柱回应:"也是,阎家人一贯小肚鸡肠。既然如此,那就分道扬镳吧。你是来向我倾诉心事的吗?"
"不是,我想向你借点钱,借三百元。阎埠贵让我退还阎解放给的聘礼,还说要在离婚前把钱还清。"秦虹说着,眼泪再次滚落。
又是泪水,又是哀怨的表情,傻柱心软了。
只是这次的对象不再是秦淮茹,而是即将离婚的秦虹。傻柱总是容易被可怜的女性打动,但他对秦淮茹的多次欺骗已有所警觉。
圣母心虽在,但傻柱也学会了谨慎。没有一点好处,他不会轻易帮助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他现在比以前更加精明了。
于是,傻柱开口道:"秦虹,我帮你付聘礼,你能给我什么回报呢?你也明白,我们之间并无瓜葛,也没什么特别的,总得给我个帮忙的理由吧?"
秦虹闻言,也皱起了眉头。
确实,三百元并非小数目,她与傻柱素不相识,仅昨天交谈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