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家的事情迅速在轧钢厂传开,毕竟院子里有八九成住户都是厂里的工人,所以消息传播速度相当快。
“那个秦淮茹会不会真的坐牢啊?”刘岚满脸疑惑。
何雨柱心中也并无定论,只能回答:“这个我不敢打包票,只能说可能性很大吧!”
“如果她真因此坐牢,倒也算是个好消息,那只白眼狼终于栽跟头了。”
刘岚开口道:“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难以辩驳的事实。何雨柱则无奈地摇摇头。
其实秦淮茹确实颇为无辜,她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直至东窗事发后才有所察觉。然而,此刻醒悟已为时过晚。
尽管如此,她的确使用了一大爷的钱财,那是贾张氏拿去买物品给棒梗享用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了。但考虑到实际情况,如果能适当处理,关押一段时间,问题应该能够得到解决。
关键人物还是贾张氏。此时,刘岚带着笑容说:“柱子,秦淮茹老是给你找茬,处处与你作对,如今可好,听说她已经被关进去了,是不是感觉清净了不少?”
“确实如此。”何雨柱笑着回应,“心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同一时刻,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内,许大茂匆匆进来,紧张地向李副厂长报告:“李副厂长,出事了,情况不妙。”
“什么情况?”李副厂长听闻此言,顿时脸色微变,追问详情。“详细说一下,许大茂。”
在接到李副厂长的询问后,许大茂挺直腰板,将近日来发生在大院的重大变故娓娓道来。
“我打听到,秦淮茹的婆婆涉嫌盗窃我们大院一大爷的养老金,数额高达上千块,最终被何雨柱揭发,派出所的人得知后立即把她婆婆带走了。”
“次日,他们又折返回来调查秦淮茹,结果也将她带走协助调查。”
“偷盗上千块钱?这也太严重了吧!”李副厂长听罢,脸色骤然大变。
“确实很严重。”许大茂附和道,“一旦这个盗窃罪名落实,她的婆婆恐怕性命难保,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家庭的生存状况……”
“那秦淮茹呢?她怎么样了?”李副厂长对于贾张氏并无太多关注,他更关心的是秦淮茹的处境。
“大概……”许大茂回答,“虽然她是不知情的从犯,但如果真的被判有罪,估计也要坐上几年牢才能出来。”
“因此,我来找你的目的就在于此,李副厂长,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秦淮茹救出来?”
许大茂直言不讳。而李副厂长则一脸疑虑地看着他:“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淮茹出了这样的事,为何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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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嘿嘿一笑:“李副厂长,咱俩都是明白人,秦淮茹和你的关系不错,这点谁都能看出来吧。”
李副厂长紧皱眉头,沉吟片刻:“这事儿我怎么插手帮忙?实在是太严重了。我不想趟这浑水,何况又是如此严重的案件,没必要给自己惹来这么多麻烦。”
许大茂瞠目结舌。
他自从穿越以来,能够一路顺风得意至今,很大程度上倚仗了系统的助力。然而此刻,系统却猝不及防地告诉他,一旦离开原身所属的生活区域,它就会失效!
这就意味着,他不得不与娄晓娥分开。
回想起昨夜辗转反侧的复杂思绪,以及对娄晓娥的深深眷恋,许大茂颓然起身,从床榻坐起。
就在这一瞬,刚从被窝里坐直的许大茂,触碰到了枕头底下的木盒。
那质地绝佳的木材握在手中极为舒适滑润,无需查看,许大茂已然知晓,这是娄晓娥赠予他的传家宝。
果不其然。
打开木盒后,里面赫然是一只温润至极的顶级羊脂白玉手镯。触摸其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娄晓娥残留的体温。
许大茂轻叹一声,将盒子重新合上,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柜子最深处。从今往后,他许大茂在接下来几年内,恐怕不会有名正言顺的妻子相伴了。
整理好一切,许大茂打来清水洗漱一番,才逐渐恢复精神状态。
尽管一夜未眠,但经由系统改造的身体并无丝毫疲态。思量片刻后,许大茂决定先去外面买些早点提振一下精神。
可是当他刚一踏出门槛,视线便与秦淮茹和何雨柱相对。此时,麋雁庭正站在秦淮茹对面。
“傻柱,刘岚派人通知你,厂里的人已经去了娄晓娥家!”许大茂脸色一沉,瞬间冲出门去。
身后,秦淮茹一贯充满怨恨的眼神中,首次闪过一丝快意。
“做了这么多坏事,这下总算遭到报应了!”
对于娄晓娥,傻柱倒并未怀有怨念,只是淡然回应:“算是吧。”
……
跨出四合院的大门,许大茂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连自行车都忘了骑。
幸亏运气尚佳,才走到街口,正好遇见一辆路过的公交车。一路上,许大茂心跳如鼓。
遗憾的是,当他赶到娄晓娥家时,那里已变成一片废墟。
那些搬不动的桌椅板凳家具,原本都是用上等木材打造,如今却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如同垃圾一般。
甚至有些家具上还沾染着肮脏的脚印。
而地板上,则散落着四处翻飞的书籍纸笔,一片狼藉。许大茂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看来娄晓娥一家应该成功逃脱,并未受到伤害。
但这满目的景象,显然遭到了肆意破坏。许大茂转身,准备折返回去。
与此同时,傻柱刚回到院子里,麋雁庭已在屋内等候。
不多时,屋里伸出一只手,递出一件刚刚脱下还带着体温的半袖衬衫。
接过衣服,秦淮茹忍不住絮絮叨叨。
“当初聋老太太还想撮合你们两个,你说,如果你们真能有点什么,现在丢了老婆的人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