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许大茂家中,冉秋叶正沉浸在一本小说的世界中消磨时光,因不再上班,许大茂担心她会感到无聊,特意鼓励她尝试写作,甚至建议她在闲暇时分写写小说,陶冶情操,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成为她的第一个读者。想到这些,冉秋叶不禁微微一笑,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愤怒的吼叫。
“砰砰砰!!!!!”
伴随着敲门声的,还有阎埠贵那愤慨的质问:“许大茂,你给我出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出来!”
听到门外三大爷那几乎要撕破喉咙的声音,冉秋叶明白许大茂肯定是与他起了冲突。考虑到自己怀有身孕,若阎埠贵情绪失控撞到自己伤及胎儿就糟了。
于是,冉秋叶并未开门,而是隔着门回应道:“三大爷,许大茂不在家,您有什么事等他下班后再来找他吧!”
察觉到冉秋叶这样的应对方式,阎埠贵愈发生气,认为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便更加用力地敲击着门。面对此种状况,冉秋叶更不敢为他开门,希望他在门外先冷静一下。
夜幕低垂。
当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在前院刚一出现,就看见阎埠贵端坐在自家门前的小凳子上,显然是在等他回来。
一眼见到许大茂的身影,阎埠贵立刻双眼喷火般瞪着他,厉声道:“许大茂,你为何要害我?”
全然不顾阎埠贵那充满恨意的眼神,许大茂淡然笑道:“三大爷,恭喜您呐,提前进入退休生活,从此可以悠哉游哉,钓鱼、逛街,享受悠闲时光……”
阎埠贵听了这话,气得浑身颤抖,忍不住破口大骂:“谁稀罕这种生活?不过就说了你老婆几句,有必要把我的工作都给弄丢吗?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面对阎埠贵的指责,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过是几句闲话,你还真敢说得理直气壮,看来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
“以前看你是老师,年长于我,才尊称一声三大爷,但作为长辈就该有个长辈的样子,你现在这般德行,实在不配做我的长辈!”
“既然你食人间烟火,却干非人事,那也休怪我对你不留情面,若不是有所顾忌,早就要整治你了!”阎埠贵这老家伙至今还未醒悟自己的过错,竟还敢上门与许大茂对峙,真是不知死活。
自以为倚仗着年长辈分高,就能任意妄为的念头,在许大茂这里可是行不通的。两人之间的冲突,动静颇大,吸引了四合院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聚在一旁围观起来。
那些陆续下班归来的人看到众人聚集一处,也好奇地挤入人群,低声议论。
“瞧三大爷那怒发冲冠的模样,估计又是许大茂触了他的霉头吧?”
“也难说,没准是三大爷惹恼了许大茂呢!”
“听说最近有人散布许大茂媳妇的流言蜚语,逼得她都辞职不干了,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闹矛盾了?”
“照你这么说,这次怕是要出大事喽?”
“如果真是这样,可就有好戏看了。上次就因为有人口头上得罪许大茂,他就把人家的小孩送去了乡下。”
“不知道这一回许大茂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三大爷?”人群中猜测不断,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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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阎埠贵心生一计,决定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以求舆论支持。
“许大茂,我知道你是厂长,手握重权,不是我能轻易招惹得起的。但我就不信邪了,你利用职权把我饭碗给砸了,这事没人管得了?如果你不恢复我的职位,我跟你没完,我要揭发你!”
围观者听到阎埠贵如此直言不讳,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料到,许大茂竟然狠辣至此,直接断了三大爷的生计来源。
在这个年代,工作就是生活的命脉,仅靠那点微薄的工资维持生活。一旦失去工作,如何活下去?何况三大爷已至暮年,再去求职哪有那么容易,哪个单位会愿意接收这么大的年纪?或许从此再也找不到工作,他这一大家子又该如何维系生活?
许大茂的做法果然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致命一击,毫不给人留余地。
听闻三大爷扬言要举报自己,许大茂只是冷笑一声。
举报这种事并非对所有人都有效,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会惧怕举报。他许大茂既无贪污之举,亦无枉法之行,京城上下人脉广泛,朋友众多,就算你告到哪儿去又能怎样?
想要凭借空穴来风的举报就扳倒他,不是许大茂小觑阎埠贵,而是他认为阎埠贵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实力和手腕。
所以,对于阎埠贵的威胁,许大茂满不在乎。
“你要举报尽管去举报,那是你的权利,但你若认为这样做就能让我垮台,那就太天真了!”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角色,你举报人家就有人搭理?一旦查实,反倒是你诬蔑国家干部家属在前头,我可是清白无辜!”
“我只是要求你们领导给我家人一个说法,就这么点简单诉求,哪来的以权压人之事?”
“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别轻易触碰我的底线!”
“真的,凭我这身份,我实在懒得跟你们玩这些手段,只怕我还没施展完,你们就已经吃不消了。”
随后许大茂向围观的四合院居民详述事情经过。周围的群众听闻后,看向阎埠贵的眼神都变了。“果然是三大爷先招惹的许大茂!”“这位三大爷,真是……真不知该如何评价他!”
“没想到身为知识分子的三大爷也未能免俗,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冉老师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被三大爷在背后议论纷纷,实在是不像话!”
“这下三大爷可算是撞到铁板上了,非得招惹许大茂这个狠角色不可!”
人群中,有人惊叹许大茂权势之盛,有人鄙视阎埠贵暗箭伤人,还有人称其愚不可及,但无人对他表示同情。
还是那句话,天降之祸犹可恕,自作之孽不可救。
这一切都是阎埠贵咎由自取,怪不得许大茂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