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许大茂没有耍无赖?"
"当然,你没看到照片吗?都是柱子在捣鬼。"
: 八 害命,难道这都当成笑话了?
"废话,我看了还需要问你吗?"
"既然许大茂没耍无赖,那娄晓娥的话就是真的了,对吧?" "这样看来,柱子确实是造谣了。"
"这柱子也真够狠的,耍无赖可不是小事,一旦落实了,可是要斗争游街的。" "你没听见娄晓娥怎么说的吗?诽谤、造谣,还有偷窃。" "这没什么稀奇,他哪天不从厨房顺点东西回来,不就是变相偷吗。" "你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聋老太太看着冰冷闪亮的不锈钢 ,吓得脸色大变。"同志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戴上 ?"
柱子也一脸不解:"我只是跟许大茂开个玩笑,有必要戴这些吗?"许大茂本来就感冒了,又被带到院子里受冻这么久。刚才为了保护娄晓娥,与刘家兄弟起了争执,连被子都丢在一旁。
冷风吹过,他现在已经迷糊不清,听到柱子喊自己的名字,茫然地抬起头:"啊?"
娄晓娥心痛不已:"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 "同志 ,你们来看看。"
"我丈夫被他在厨房剥光,整晚没穿衣服,跑了好几里路才回家。" "病了一场,晚上还被迫来开会。" "你们看看他现在的样子,都病糊涂了。"
娄晓娥指着柱子和刘海中:"这些都是他们的罪行。" "我要控告柱子,还有帮凶刘海中 ,害死人命。"刘海中面色苍白,全身颤抖。
双腿一软,他瘫坐下去:"不关我的事,是柱子跑过来跟我说许大茂耍无赖。" "我刚来开会的。"
上前摸了摸许大茂的额头。"这家伙,烫得厉害,得赶紧送医院。" "先扣留柱子,至于刘海中。"
迟疑了一下:"性质很难确定,他也被骗了,说他是帮凶有点牵强。" "明天,我们会传唤他询问情况。"
娄晓娥点头同意,扶起许大茂走向后院。聋老太太看着她的背影,嘴唇动了动,但没出声。旁边, 已经咔嚓一声将柱子铐住。柱子惊恐万分:"这,我只是开个玩笑……娄晓娥?"但她的声音他听不到。
柱子转向聋老太太求救:"老太太,救救我呀。"聋老太太挡在面前:"不准抓我孙子。" "你们要是敢动他,我……我和你们没完。" 眉头紧皱,伸手又拿出一副 。"老太太,别妨碍我们的任务。" "否则就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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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害命,你当这是玩笑?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默默注视着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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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与她对视一眼,拉着柱子绕过老太太,朝院门外走去。
老太太纹丝不动,任凭从她身边经过。
人群中,龚异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还以为他连都不怕,摆什么架子。"
邻居们这才意识到, 者原来是龚异人。
本以为他没赶上这场热闹。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没注意。"
"不过他说得没错,老太太平时虽然拄着拐杖,脾气却很横。" "谁不顺着她,她就砸谁家窗户。" "这次怎么不跟对着干了。"龚异人听到他们的讨论,笑了起来。"欺软怕硬,仗着年纪大压人呗。"
老太太脸微微泛红,随即低头,仿佛没听见一样。柱子还在挣扎,脑袋乱晃,甚至看向了角落里的易忠海。正想喊易忠海壹大爷救命。
易忠海一看柱子的目光过来,立刻后退两步,躲到人群后面。柱子一愣,脑袋转了一圈,又看向贾家方向。秦怀茹站在屋檐下,一手搂着小当和槐花,瞥了柱子一眼后,径自开门进了屋。柱子这时才明白,自己闯下了大祸。
以往无论怎么欺负许大茂,总有人护着他,四合院里的事都捂着盖着,让他无需担责。但现在,他的庇护伞消失了。
他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在地上乱蹬,抗拒把他带走。并非要反抗,只是恐惧,希望能延后被捕的时间。希望能在这熟悉的四合院多待一会儿,期待着奇迹般有人替他解围。但可不会迁就他。
一见他的反应, 恼火了。
把 一提,拳头重重击在柱子肋部。"规矩点。"
柱子疼得咧嘴,试图弯腰躲避。
手臂被高高举起,身体压下来,肩关节几乎要断裂。后脑勺也跟着疼痛,不敢再乱动。
他乖乖站直,跟着离去。众人看着柱子和远去,目光转向刘海中。
刘海中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椅子上,心有余悸。刘光天盯着他问道:"爸,会还开不开了?"一个茶缸瞬间砸中刘光天的额头。
刘海中勃然大怒:"开 开!你也来嘲笑老子是不是?"他伸手解开皮带。刘光天捂着额头转身就跑。刘海中转向刘光福。
刘光福惊愕,不知所措, 并没有针对自己,但他觉得丢脸。刘海中毫不顾忌,扬手抽出皮带,带着风声抽向刘光福。刘光福欲哭无泪,急忙躲进人群。
其他四合院的人一看情况不对,纷纷离开,以免卷入是非。龚异人也返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