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师,都是因为他,他让我变成了这样。”话刚出口,冉秋叶愣住,贾张氏则眼神一亮,默默赞同。阎埠贵焦急地问:“这孩子怎么乱说话?”龚异人无言,耸耸肩,心里暗想:你们一家各有各的问题,我不屑于回应。
他本无意搅和,只当作看热闹。然而棒梗却偏要揪着他不放,他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冉秋叶的反应。她会如何应对?冉秋叶果然震惊万分,因为她一直觉得找到了难得的好人选。
龚异人在她心中留下了极佳的印象,虽然年纪不算小,但她家庭背景开放,从未 她按年龄结婚生子。她曾接受过其他老师的安排相亲,但没有遇到心仪的人。而龚异人年轻有为,学识渊博,地位显赫,外貌出众,气质非凡,厨艺精湛,言谈举止文雅且新潮。对他,冉秋叶甚至有种捡到宝的感觉,准备向父母推荐。
没想到只是心血来潮探望学生,竟听到这样的流言蜚语。她震惊过后,难以置信地看着棒梗:“为什么这么说?他怎么伤害你了?”棒梗扭曲着脸,眼中闪着恨意,信口雌黄。
棒梗继续瞎编:“他在四合院横行霸道,欺凌无辜。”“很多人都被他欺负。”
……
“冉老师,你千万不要相信他。”棒梗紧贴着冉秋叶,紧张地望向龚异人,一副为自己好、揭露 的英勇模样,实际上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挑衅地吐舌头。龚异人毫不理会,冷静如常。阎埠贵急得团团转,期待能从中捞些好处。
他本想促成冉秋叶和龚异人,却不料棒梗的胡言乱语带来麻烦。阎埠贵指责棒梗:“小王,你乱说些什么!枪击事件发生时,龚主任在钢铁厂工作!”
..棒梗梗着脖子反驳:“他在撒谎。”“而且他打伤我奶奶的事也是事实吧?”阎埠贵哑口无言,因为四合院的人都亲眼见过,不止一次。贾张氏闻言,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手叫好:“简直没人性,大男人欺负老太太……”阎埠贵恨不得扑上去教训她,她怎么总能煽风 ?
冉秋叶看着阎埠贵的无奈和辩解无从下手,心中一阵凉意。好不容易看上的对象,竟是个 老人【】
贾张氏和棒梗自以为在言语上占了上风,却未曾料到反而引起了冉秋叶的疑虑。她听着两人的言论越来越荒谬,决定结束这个局面,起身说道:“贾棒梗同学,老师必须回家了。”接着留下一句“好好养伤,期待你早日返校”,便离开了。
贾张氏和棒梗殷勤地送她离开四合院,内心其实是在担心她会去找龚异人。阎埠贵坐在门口,依然怒气未消。看到冉秋叶一行人走近,他本想开口解释,却被贾张氏那犀利的眼神震慑住,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冉秋叶觉得好笑,向阎埠贵道谢:“阎老师,非常感谢你的招待,也请代我向龚主任致意。”说完,她转身离去。
阎埠贵无奈地点点头,明白没有挽回的机会。贾张氏的力量不容小觑,他已经得罪不起。如果激怒了这位老顽固,她可能会以躺在自家门口的方式制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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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易忠海盛怒之下发作
贾张氏和棒梗在送别冉秋叶后,满心欢喜。
回到何雨水的房间,两人点燃火炉,准备休息。
躺上炕,他们感叹道:“真是舒畅。”
正享受之际,隔壁易忠海的声音传了过来:“谁?谁干的?”棒梗脸色一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易忠海下班回家发现自己的房子被破坏,今天他在厂里受到了郭大撇子的刁难。其他人下班后都完成了定量,但他还得加班。当他终于回家时,看到大门敞开,一片狼藉。家具损坏,厨房一片混乱,连一口完整的碗都没有。疲惫又口渴的他怒不可遏,在门口破口大骂。
邻居们纷纷探头围观,有些还幸灾乐祸。有人曾见过棒梗的举动,此刻更是幸灾乐祸地说:“易大爷,我知道是谁干的,但这个人你惹不起。”易忠海气得七窍生烟,感觉像被讽刺,因为自己只是因为 寡妇被捉奸在床,现在似乎人人都可以骑在他头上。
“告诉我是谁,我倒要看看我惹不惹得起!”他瞪大眼睛挑衅道。
对方毫不掩饰:“是棒梗干的,瞧,他现在就在你旁边的何雨水房里。”其他邻居闻言窃笑起来。“嘿,这易大爷真会下手?”“这有什么不行,当他是自家孩子不就行了?”“确实……反正差别不大。”
得知是棒梗所为,易忠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邻居们的嘲笑再次触动了他的愤怒,他紧咬牙关,决定给棒梗一个教训。
他只想要秦怀茹给他生个孩子,而不是傻柱那样的蠢货。他把棒梗一家视如珍宝,为此付出巨大代价。眼看就要成功教训,却不料事情败露,地位丧失,妻子离去,金钱也花得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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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过去的时代,这些事足以让他在人牙子那里换几个小妾回来繁衍后代。而贾家能肆无忌惮地在四合院横行,全靠易忠海的支持。此刻听到易忠海愤怒的咆哮,棒梗之前的冲动消失无踪,颤巍巍地下了炕,不知是该听从命令出去,还是选择逃避。秦怀茹和她的表妹正在整理炕铺,尽管炉子已拆,四人挤在一起还算暖和,她们终于可以安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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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怀茹刚整理一半,就听到易忠海的怒吼声。她急忙出门,只见易忠海站在何雨水的门外,用力一脚踢开了门。棒梗颤抖着扶着拐杖,战战兢兢地走出来。
“易……易大爷,你想做什么?”他声音颤抖。
易忠海怒极反笑,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给我出来。”棒梗被拽着,歪着头一蹦一蹦地跟着他。
“哎,轻一点。”贾张氏在一旁看着,刚想开口呵斥,易忠海冷漠的目光扫过,她立刻退回炕上,不敢吱声。
直到易忠海带着棒梗离开,贾张氏才低声自语:“他都已经完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但她并未移动,坚定地留在屋内。秦怀茹心疼儿子,飞快地跑到易忠海身后,用力推开他的手,搀扶着棒梗,目光充满怒意地质问易忠海。
易忠海心中对恨意已深,没必要和棒梗纠缠不清。更甚者是龚异人,他早已谨小慎微,唯恐旧事重提。他早出晚归,尽量避开提及此事,而龚异人却偏偏要挑起事端,甚至拿照片 棒梗。这样做人真是太不顾廉耻。
她忘了,所有麻烦皆源于龚异人的儿子。砸易忠海家的是棒梗,破坏龚异人相亲的也是他。即便如此,龚异人仍要挑衅,易忠海接收到秦怀茹求助的目光,心中犹豫。
他曾怒火攻心,欲教训棒梗,却没料到龚异人旧事重提,揭他们之短,再次羞辱。考虑着是否就此罢休,免得龚异人再来,场面将更为难堪。然而,棒梗被龚异人的话语激怒,想起他在医院的那段经历,秦怀茹与易忠海……
此时,她竟与易忠海眉目传情,愤怒瞬间淹没了理智。她扬起手中的棍子,毫不犹豫地向易忠海挥去。易忠海猝不及防,额头被击中,之前的犹豫一扫而空。他迅速夺过棍子,反手扇了棒梗一巴掌:“你这小子,竟敢对我动手?”失去棍子支撑的棒梗,又被易忠海愤怒的一巴掌击倒。
秦怀茹扶住棒梗,目光愤恨地瞪着易忠海质问:“你怎么能动手打人?”易忠海被她的指责逗笑了,讽刺道:棒梗打我的时候你不阻止,我反击反而成了问题?这不正是当初我维护你们时所使用的手段吗?现在反过来指责我?
他越想越生气,加大力度连续扇了棒梗两个耳光。秦怀茹忍无可忍,保护棒梗的同时,也出手挠向易忠海。贾张氏见状,急忙加入战局,但她力量有限,难以对抗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