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厚着脸皮进了屋,打量四周。房子虽小,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对比自己家的破败,他悲从中来,差点落泪。
壹大妈见他神色不对,急忙问他是否遇到什么事。易忠海坦白道:“别提了,棒梗把我家搞得一团糟。”
“现在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
“所以才来求助于你...”
壹大妈立刻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窝头,又倒了一碗水。“你先垫补一下,我去给你热些吃的。”说完,她迅速掀起炉火,动作利落。
易忠海还未吃完窝头,壹大妈已经做好一大碗面条,上面卧了两个荷包蛋。他边吃边流泪,感激不已。
1. 易忠海之前的模样像是完全无法抵挡龚异人,而龚异人宽容如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人。他在屋里盘算着是否要给易忠海戴上麻袋扔进茅厕,这时看见易忠海愣在院门口一会儿后出门,龚异人的好奇心自然被勾起。
他开启伪装能力,悄悄跟随易忠海出了门。一路尾随到了壹大妈的住所。
趴在屋顶,通过一个小缝隙窥视。
见到壹大妈依然心软,甚至为这个渣男煮面,这年代面条可是稀罕物,非节日难得享用。壹大妈不仅煮了一大碗,还放了两个鸡蛋。易忠海竟然也能吃得下,脸皮之厚实令人咋舌,还哭了起来。
龚异人皱眉,心想:这哭得未免太早了。很快,会有你哭的时候。易忠海确实被打动,尽管他之前在贾家和秦怀茹身上用心机,却落得身败名裂。现在还要来前妻家讨一口热饭,还得到了鸡蛋面,但他内心明白这只是暂时的感动。吃完面条擦嘴后,
易忠海心思再次转动:虽然前妻不错,但不能生育儿子。而且之前秦怀茹已在掌握之中,却被龚异人破坏,因此他认为自己没错,只是计划有些波折。
如今手里握有棒梗的把柄,秦怀茹态度配合,加上自己单身且秦怀茹成了寡妇,道德束缚不再重要。只要搞定棒梗和贾张氏,便没有阻碍。此刻饱餐后的易忠海充满信心,假惺惺向壹大妈道谢后离去。
壹大妈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屋顶上的龚异人看得一清二楚。
---
1. 易忠海的恶名还不足以让人避之不及,壹大妈的善良也过于明显。龚异人深知不能让易忠海真正享受秦怀茹的好处,否则一旦失败后易忠海可能回头,壹大妈是否会坚决拒绝?他咬紧牙关,决定必须让易忠海臭名昭着到连壹大妈都不屑的地步。
---
2. 鲁仁贾再次登场,从房顶跳下。
他紧跟在易忠海后面,等到进入一条无人的小巷,猛地抓住易忠海的头,在墙角撞了一下。易忠海原本心情愉快,吃饱后打算睡一觉,然后解决贾张氏和棒梗,与秦怀茹结婚,生活会越来越好。他得意地笑了笑,甚至剔了剔牙,虽然鸡蛋面不错,但窝窝头对他来说有些碍口,就像妻子和秦怀茹的区别。
沉浸在遐想中的他,背后突然遭到龚异人的攻击。易忠海头破血流,头脑昏沉,捂着额头说不出话来。龚异人控制住他的后颈,严厉警告:“不准动!”
易忠海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刚要转身查看,龚异人的动作却比他灵活许多,轻松绕到他身后,继续压制。
“让你别动,听见了吗?”龚异人又打了两记耳光。“你还想反抗?做梦!”
易忠海被按在墙上,像只弯曲的两栖动物,低头开口。
“我听出来了,龚异人,你这小子。”
龚异人嘿嘿笑着,又扇了两巴掌。“你说谁?我不认识你,我叫鲁仁贾。”易忠海一听名字,更加确定这不是当初刘海中挨打的事情。
打人者自称鲁仁贾?
易忠海瞬间明白,刘海中确实是龚异人所为,现在他又故伎重演,对自己下手。
---
2. 龚异人的手段如出一辙。
夜晚,他们身处僻静小巷,没有目击者,他故意暴露声音而不遮挡面容,就是要羞辱易忠海,却又不留下直接证据。这让易忠海心生寒意,龚异人行事出人意料,平时总是在公开场合以理服人,现在却偷偷摸摸地不择手段。他不禁怀疑,龚异人平时的君子形象都是假象,实际上毫无道德底线。
龚异人仗着年轻力壮,偷袭自己这位年长对手,他只图一时痛快,根本不在乎手段。对于易忠海这样的伪君子,龚异人更是无所顾忌。易忠海气愤地喊出:“我知道是你,龚异人,你的声音和化名我都熟悉。”
他得意地笑道:“你上次也是自称鲁仁贾打的刘海中,相同的招数骗不了我。”龚异人闻言,贴近易忠海,低语:“你以为我要隐瞒吗?”说着,他用力将易忠海按倒,脚踩在他的头上。
“老家伙,还想跟我较劲?我虽管不了你,难道不能揍你一顿?”易忠海的脸庞在雪地里泛红,刚才他还用相同的姿势制服了棒梗,而现在却被龚异人同样方式教训。他心中闪过一丝念头,意识到龚异人早有预谋,专门针对自己而来,自己绝无胜算,但也看到了反击的机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上次刘海中没有确证,让龚异人轻易逃脱。如今龚异人故技重施,但他可不是刘海中那般愚笨。只要设法留下证据,并上报给 ,龚异人将会面临失业甚至牢狱之灾。想到这里,易忠海放弃了起身的尝试,假装无力反抗,双手在地上摆出投降姿态。“我错了,道歉可以吗?”
---
二鲁仁贾再现
他抹了抹脸:“我投降了,求您大人大量,饶过我吧。”“我流了很多血,让我去医院好吗?”“我都这把年纪了,不想死啊。”
他双手勾住龚异人的脚踝,嘴里不断哀求。“你也不想让我死在这吧,打一顿出出气。”“这与 的区别大着呢。”“到时候,连 都会彻查到底。”“你也不想惹事吧?”
“我保证,以后在四合院绝对不和你作对。”“见到你也躲得远远的。”龚异人目光闪烁,瞥了眼脚踝,收回了腿。
“真没想到,你道歉还挺快的。”
易忠海将头埋进雪地:“我就是个糟老头,除了求饶还能怎样。”龚异人笑了。
他已看出易忠海的意图,正好,就陪他玩玩。他上前一步,突然抬起脚,踩在易忠海左手手指上,用力搓揉。
易忠海五个手指瞬间皮开肉绽。
易忠海没想到自己还在求饶,龚异人却突然出手,疼得他张大嘴巴想喊叫。龚异人蹲下,一手按住他的脑袋,将它按入雪中。
易忠海全身颤抖,只能发出呜咽声。龚异人开口:“你既然识相,就小小惩戒一番,饶你一次。”说完,他悄悄启动伪装,站到一旁不动。
易忠海感觉脑袋轻松了些,立刻抬起头,咧嘴抽着冷气,捂着左手勉强站立,环顾四周。
小巷空荡荡的,看不出刚才还有人在此修理了他一顿。易忠海望着左手的伤口,咬紧牙关,开始奔跑。
不是去医院的方向,而是赶回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