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指尖被百零折断,秦淮茹感激涕零!...
想起刚才的遭遇,贾张氏背后冷汗直冒。为了确认,她伸手触碰秋裤,湿润一片!确实如记忆中所描述,她当时因惊吓而尿裤子了!顿时,贾张氏相信了周围人的说法,她真的被鬼附身了!
"壹大爷真是太神了!贾张氏果然被老贾小贾的精神力量侵蚀了!" "她能回忆起过去,看来贾张氏已经真正清醒了!壹大爷真厉害!"四合院的人们议论纷纷。
"好了,老太太,别再说了,听得我都毛骨悚然了!"阎解成搓着手臂,鸡皮疙瘩满身,听到贾张氏的话,林浩松了口气。显然,贾张氏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装鬼吓到的。
"淮茹婆婆没事了,快到十二点了,大家快回家吧。"林浩对众人说道。...
"快走吧,老婆,这太可怕了!今晚睡觉可别关灯哦!"
"解成,还不快滚回去!真丢人,要听壹大爷的话,相信科学!"阎埠贵踢了阎解成一脚,右手中指依旧疼痛难忍。贾张氏额头汗水密布,望着众人离去,她愣住了,她的手指还在断裂中!
"等等,别走啊!看看我这手指怎么办啊!!!" "林浩,别走,赔我手指头!!!"
四合院的人们谁还在乎贾张氏的手指?转身各自回家。相比之下,手指断裂对今天的贾张氏来说,简直微不足道。"手指你自己弄回来吧,毕竟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手指断了还想找我帮忙?"林浩淡淡地说,打着哈欠,走向自己的家。都已经十二点了,他确实有些困倦。
边走,林浩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等许大茂回来,记得让他喝掉他带来的狗尿,狗尿能驱邪,如果不怕老贾小贾再来找你,那就别喝。"想到许大茂深夜去厂里接狗尿的辛苦,林浩不能让他白忙活。说完,他进了屋,不久便关上了灯。
贾张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乱糟糟的头发如同鸡窝,满面污垢和血迹,显得凄惨无比。她凝视着手指间隐隐传来的痛楚,以及弯曲变形的右手中指,不禁叹气:"哎,淮茹,你说妈妈这手指头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凝视着贾张氏右手的中指,似乎内心在做着某种决定,眼神瞬间坚定起来。“妈,你闭上眼睛,坚持住!”她语气急促。
贾张氏痛苦地哀号,许大茂则开始他的独特治疗方式。
“喀嚓。”
秦淮茹迅速而果断,趁贾张氏眨眼的一刹那,紧紧握住她的中指,用力将其扳回原位!
“啊!!!”“我的手啊!!!”四合院内再次回荡着贾张氏凄厉的叫声,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久久回荡,伴随着手指穿过心脏般的剧痛,她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贾张氏再也无法忍耐,身体颤抖着,泪水混合着泥土和血渍,从脸颊滑落,显得无比悲惨。早知如此,就不该让秦淮茹碰自己的手指了!这比林浩弄断手指还要痛啊!“妈,我们回家吧。”
“我们……我们回家。”贾张氏疼得几乎晕厥,虚弱地回应着。秦淮茹扶起瘫软在地的婆婆,两人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
为贾张氏整理好床铺,让她躺下后,秦淮茹的心仍被钻心的疼痛牵动,右手的中指似乎还在微微扭曲,她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婆婆的痛苦。她希望许大茂能快点带来尿液,以驱邪保婆婆不再发病。
另一边,许大茂骑着自行车,终于到达了红星钢铁厂的门口。“嘿,老刘头!睡了吗?”他停好车,走向值班室,敲了敲老刘头的窗户。
看门的大黑一见有人靠近,张开血盆大口欲吠,但一眼认出是许大茂,立刻夹起尾巴溜回窝,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谁!!!”
被窗户拍击声惊醒的老刘头裹着棉衣,一手持手电筒,一手握棍子走出屋外。“许大茂,深更半夜你来干什么?现在都十二点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对被吵醒的好梦毫不留情,老刘头责问道。许大茂露出坏笑,他知道该怎么应对。
“老刘头,咱们又不是外人,你何必这么生气?我今天可是有正事,家里有人等着我去接尿救急呢!”
刘老头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接尿?门都没有!”他反驳道,“上次你接的还不够吗?厂里的大黑被你那样捆绑,接了满满一桶,结果它整个狗都抑郁了,这一个月才缓过来呢!再说,狗尿能治病?简直是无稽之谈!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干这事了!”他挥着手电筒怒气冲冲地命令,“你赶紧滚!”
刘老头气得满脸通红,上次大黑被许大茂折磨了一个上午,整整一个月都萎靡不振。这时,许大茂嬉皮笑脸地掏出一整包大前门香烟,狡猾地说:“嘿,老刘,这狗尿真的能救命,我骗你是小狗。而且,深更半夜的,我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吧?”他得意地递过整包烟。上次半包大前门就搞定刘老头,这次一整包,他自信刘老头会同意。
“一整包大前门?”刘老头眼睛一亮,他平时抽的是自卷的旱烟,烟味粗砺,熏得他昏昏沉沉。而大前门带着烟蒂,却是难得的好货,市面上不容易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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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次大前门的享受,刘老头的心已经开始动摇。许大茂见状,提议道:“那我帮你把大黑绑起来,但记住,别接太多,它身体吃不消。”说着接过烟,转身去找绳子。刘老头假装严肃地接过烟,然后去找绳子,实际上心里已动摇。
许大茂一看刘老头妥协,嘴角的坏笑更深,熟练地从值班室提来一壶热水。很快,大黑被牢牢绑住,它哀鸣挣扎,却无法逃脱。许大茂则缓缓倒入兑了凉水的温水,轻声对刘老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满脸猥琐的许大茂把搪瓷缸子放在大黑下方,轻哄道:“乖乖的,喝那么多,快尿出来呀。”他吹起口哨,发出“嘘嘘”声。大黑呜咽着,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奈。
三个小时后,许大茂满意地盖上搪瓷缸子,揣在怀里,解开大黑身上的绳索,一切仿佛都结束了。
大黑嗖地一声,带着尾巴钻进了狗窝,低声发出哀鸣。许大茂毫不犹豫,骑上自行车朝四合院飞驰而去。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焦急等待着他的那罐尿来救治贾张氏,此时正是凌晨四点。
许大茂抵达四合院,环顾空荡荡的院落,心中疑惑。人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