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们都有错，死在我们手上的人也不只她一个。”

让她怜悯白莺是不可能的，何况她一个连自己女儿都敢舍弃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个在绑架案件中无辜死去的人。

她和荀缚节确实是那场绑架案件的幕后谋划者，为了让自己摆脱掉当时的市长与恐怖组织邪教有勾当的议论风波而安排了这一场绑架案。

如果这件事情是假的她大可以为自己进行澄清，但问题就在于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当时她为了完成一场祭祀活动而献祭了一整座中学的学生与老师。

献祭成功了，那座学校里的学生、老师、校领导全都死于非命。

本来这件事情该和黄树成没有关系的，但一名姓秦的警察居然调查出了她做过的事情，导致她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左护法罗婵的普通人女儿罗阙还意外被联盟查出了她和罗婵的关系，在一场被定义为‘意外’的车祸里身亡。

三长老莫生的女儿莫言也一同意外死于这场车祸里。虽然二人最后都被莫生所复活了，但也不是正常人了。

反正黄商就算死了也能被莫生复活，她们之间的矛盾也将不复存在，但黄商偏偏活下来了，甚至还在和黄树成作对。

黄树成捏碎了手中的水杯。

荀缚节问她:“你进入母神教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世界的秩序该被重铸，人类该抛弃无用的理智以最原始的方式活着，接受母神教的领导。”

“文明......”

黄树成沉声说道，

“不该存在，从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