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只好挥挥手:“好啦!好啦!你有道理,行了吧,得了便宜赶紧滚蛋!”
程咬金一听这话,知道皇上这是不打算追究了,立马唱了个肥喏,屁颠屁颠地跑下楼。
到了楼下,一把抱起那箱宫廷玉液酒,一溜烟地跑了,那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条野狗抢了根肉骨头。
李二看着趴在行军床上哇哇不止的李孝恭,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这回可是亏大发了!那老匹夫程咬金把李孝恭灌得不省人事,扔给自己,还顺走了自己一箱宫廷玉液酒。
程咬金说得冠冕堂皇,这赌账应该找李孝恭结的,可是,李孝恭酒醒之后,早晚会知道,是自己把他坑了的。
就程咬金那张四面漏风的破嘴,怎么可能守住秘密?
那这账自己怎么好意思找李孝恭结呢?何况,李孝恭还是自己的堂兄。
他么的,一箱酒二十四瓶,一百六十八贯钱呢!
连本钱二百四十文都折在里面了,真是气死个人!
江枫和长孙皇后看着李二站在那里,脸色变幻莫测地发癔症,也不敢上前招惹他。
李二的手型也在不停地变幻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练九阴白骨抓。
好一阵,他才恨恨地说道:“来人啊!给朕去查查,他程知节家里怎地会好端端死那么多头耕牛,至少给朕罚他两百贯回来!”
......
江枫无语地看看李二,又看看趴着的李孝恭,忽然觉得裤脚被人不停地扯动,低头一看,小奶娃两只大眼睛正卜楞卜楞地看着自己呢。
小奶娃看到江枫终于注意到自己了,奶声奶气地说道:“锅锅、锅锅,以想办法救救以伯伯吧!他对系己可好啦!”
江枫对小奶娃的要求,只能有求必应,他摸摸小家伙的丸子头:“好好,咱们去买药,这就去买药,保证药到病除!”
两人很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