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受不了陷入恋爱之后就爱冒粉色泡泡的林老师啊！嘶，牙酸牙酸！”

“呵呵呵，那看来张老师是体验少了，建议下次多感受一下就习惯了。”

“不了不了！我不想成为你们恋爱的一环！”

......

“如果你内心还要挣扎，就继续挣扎吧！我给了你个人首展的机会，世界上最顶尖的买家也会来！”

“你却在看这个？”

“你没听见他说什么吗？”

“我当然有听见，但是他只是说出了真相！”

林凡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肩膀，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神情一步步踩上台阶，

随后停在了门口，静静看着站在大厅里，刚刚停止争吵的张婧初和骆应均。

而恰好将脸瞥过来的骆应均看到站在门外的林凡，脸上露出了一瞬的呆愣，

随之烦躁的表情就爬满了面容，厌烦的轻骂了一句后就把脸瞥到另一边，

站在骆应均面前还未收起满脸愠怒的张婧初见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愣愣的扭头看向林凡，嘴巴微微张开，最终合上了欲言又止的嘴巴。

林凡目光细细扫过突然沉默下来的两人，随即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动，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

环抱着自己手臂的手缓缓滑落，接着像是毫不在意的摊开晃了一下，显得无比局促和寂寥，

随之说出来的话在这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失真：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

林凡脸上兀然扬起了一个淡笑，带着些许苦涩意味，

让旁边所有人的心不由得随之凉了半截，动容的视线跟随着林凡一步步向前的速度移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剩下这一张卖不出去，就是最好的证明。”

脚步从较为昏暗的阴影处走到光线充足的展示架前停下，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林凡平静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脸上却是近乎漠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