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气大降温,呼啸的北风刮着大烟炮,在山林间肆虐,温度一下降到零下四十度。
男人全副武装在室外走路都费劲,女人们只能在屋里火炕上待着。
长白山区特产不少,红松子,大榛子,大瓜子,四粒红花生,糖炒栗子摆满火炕上,知风和吴心语吃的眉开眼笑。
汪金生有事回去要办,我闲不住,几个男人一合计,开车去汪金生那里。
这么冷的天,车就是开空调用处也不大,我们坐车上往回走,这时候雪已经停了。
天色半阴半晴,沿着碾压出来的道路,越野车开的不快。
开着开着,忽然车就不动了。北京吉普性能虽然一般,也不至于扯淡到这样。
汪金生给油,发动机传出的声音正常,没什么问题。
听声音空转,就是使不上劲开不出去,汪金生展颜一笑,点上一根延边特产蛤蟆头,烟头不住闪耀红色的火光。
胡自然要开门下车,检查是不是油路出问题。
汪金生道。“天色要黑了,这么查得检查得到什么时候。
估计又是没脸的捣乱,还是我下去看看,你怕是白下去。”
胡自然有点不服气,又不好直接反对,闷闷的应了一声。小蔡笑笑,一声不吭的点头,认同汪金生说得对。
感觉汪金生总遇上类似的事情,反应并不惊讶怪异,我来了兴趣,也要跟下看看。
推开车门,外边寒风刺骨,身上裹住厚厚的皮大衣,我都禁不住打个哆嗦。
熟练的打开机箱盖,汪金生往里面看了一眼。
小蔡探头一瞄,笑道。“果然是这样,汪哥,还是老法子,施点水米得了。”
汪金生点点头,我顺他的眼光一看,果然发动机上趴着一个淡淡的影子。
我冻的直跺脚,打声招呼先回到车上。
城里人不抗冻,胡自然四川人更是不行。过了五分钟,汪金生和小蔡回到车上。
这会很痛快,给油挂档车就动了。
知道这里有故事,我开口问汪金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