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坛主见到这几个人的瞬间,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固定了。
“明白。”
那是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坛主的后方传来,是久。他是坛主最信任的人也是故交的一个儿子。
久命令着几人站好,然后将他们带出了这里。
坛主站在高处悠悠的看望着。
相比起面包某某他们,中鹄这边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可怜的喀索拉一边攀爬着危险的高崖一边低声祈祷着。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希望你不要再念了,专心爬,好吗?”莫帕拉咽了下唾沫。
“你怕什么啊,区区一座小山。”喀索拉说:“而且下面还是水,你掉下去最多也就是要重花时间再爬上来。”
“你用从迷宫那儿偷来的绳子把我的右腿和你的左腿绑在一起到底居心何在?”莫帕拉说。
“如果你不小心摔下去了,最起码我还能跟着一起下去。”喀索拉说。
“你也下去干什么?”莫帕拉问。
“关键时刻聪明的人总是容易犯错,你要是一个人掉下去了,还能游出来?”喀索拉嘲笑:“我知道你不会游泳。”
“我下海捕鱼的时候你还只会撕书折纸飞机呢。”莫帕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