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中鹄和她的好朋友选中了同一种颜色的怀表。”姜绊绿说着从包里拿出来两枚棕色的怀表并递给了中鹄一枚。
中鹄接过那枚怀表且用一种差异的眼神看着姜绊绿。
“只有两枚颜色是棕色的,其它的都是银色。”姜绊绿指了指站在一边的久:“同好会里的每个人都有。”
久掏出银色怀表朝中鹄点了点头。
中鹄又把头低了下去,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久也低着头摆弄起那枚怀表。
练习室少了四个人后变得很安静。
感觉中鹄和久的关系不算太好,除了练习的时候以外基本上好像就没说过几句话。
真烦,早知道就七个人一块去蹭课了。
姜绊绿走了。
下雨了。
又下雨了。
就和那天一样,安静的只能听到怀表传来的滴答声。
那则笑话究竟存不存在。
这是个问题。
中鹄找到了新闻部。
开门的是一个矮个子,他慢悠悠的问中鹄来着干嘛。
中鹄说的第一句话就把他吓了一跳:“魏修知道你把他写成了一个科研人员吗?”
矮个子摇了摇头。
中鹄:“哦。”
哦什么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