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焦急的出了宿舍,不再管他。
凡瓜环视着这个又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会感觉自己的名字很陌生呢?
平日他们也叫我凡瓜,凡瓜这词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我是不是该回去看看了。
凡瓜也出了门。
走廊是陌生的,天花板是陌生的,草丛是陌生的,身边的教学楼也有些陌生了。
“凡瓜,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室友安慰道。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凡瓜这个月第十二次问道室友。
室友只是笑笑:“阿九。”
“阿九啊......”和往常一样,凡瓜依旧重复着念着室友的名字。
澳汀丝诺学院与华通南达学院最本质的区别就是它没有邀请牛鬼蛇神做保安。
“阿九我啊,曾经也和凡瓜一样是乐队的鼓手呢。”阿九说。
“阿九我啊,曾经也和凡瓜一样有着与他人不同的观念呢。”阿九说。
“阿九我啊,也和曾经的凡瓜一样要离开学院了。”
阿九站了起来,然后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阿九消失的第三百二十七秒后凡瓜站了起来。
他也渐渐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随后夕阳出现,黑土下的鲜花重新沐浴阳光。
耀眼的始终耀眼。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