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曼成功的毕业了。
他没有获得同好会任何人的祝福,悄悄地,不声张。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自己的毕业典礼可以像瓜哥那样的隆重热闹。”
蔚曼拿起了琴自顾自的弹了起来:
“这是一个白色转盘,它记录着非非凡凡。
也许有天再看见她,或许心仍乱,或去谈笑欢。
人生而平凡又岂能将天翻,三五人结伴,不论寒与暖。
少年少年,仍未眠,少年翩翩,语喃喃,昨日昨日又一日,何时方证来此世。”
[中鹄:
你最近还好吗?
我已经毕业了呢,你不要担心,只要我一有时间就会去看望你的。
中鹄,乐队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了,你要努力的学习了。
复习去吧,我讲完了。
哈哈哈,开个玩笑,我准备写好多东西给你看呢!
我的毕业典礼你居然缺席了,我好难过!
我要你赔偿我在下周一的时候一起开个迷你演唱会,你想邀请多少个人来听都没有关系。
就我和你,千万别邀请其他人一起演奏啊。
咱们要弹的歌的歌词我已经写好了。
你一定要来啊。
话说回来,你给我写的那封信好乱啊,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写什么。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中二期吧,你们这个年纪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