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叹或自言语说这所学院有些小了,未来便再留不住谁。
他常答纵是学院再小只要回忆还在,无论是谁都可以寻到这间屋。
“叔叔,你看流星!”年少的久指着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激动的说道。
坛主抚摸着久的头:“许个愿望吧,久。”
“嗯!”
那日的愿望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中鹄,我在永恒的天平上选择了妥协倾向左边,你呢?你愿意为我而同样倾向左边吗?”
“如果你是姜绊绿的话或许我会考虑。”
“姜绊绿是谁?”
“我的挚友。”
“哈哈,那个人已经变做橙汁融化掉了!你也逃不掉的!”
......
中鹄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我一生积德行善的怎么会做个这么诡异的梦啊。
一旁的木版被风吹的咯吱咯吱响,中鹄受不了这些杂音遂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