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被用力捏至变形,它也随时会像前几个本子一样被撕碎。
他们都是蛮不讲理的人,他们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
他们可以肆意的玩弄石子,沙子覆盖在上面,石子们沉没,沉默。
你我都不应该留在这里,看看吧,这里拥有的一切都不属于我们。
“硕大皇宫,真正出生于贫民窟的人唯有你我。我始终倾向于你,是因为你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我的想法。下次再写这种东西要用烟斗国的文字,不然后果就同你现在所想的一样。”咔办琳米将变形的本子还给了陆翻译。
咔办琳米走后,陆翻译将那页纸撕了下来并团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幻想的呼唤声被拒之耳外。
我不该再次的叛变,不该有此心。
我应该始终无私的为咔办琳米王后办事,活着是她的狗,死了也依然是她的狗。
这条命不该为自己而活。
好不夸张。
“但愿王后殿下不会再遇到任何威胁。”陆翻译自言自语,然后看了看紧闭的屋门。
不会再有人进来吧。
门后,咔办琳米正盘算着如何处理掉喀索拉几人。
危险直逼屋前,屋内的几人该干什么干什么,这是一个有挑战性的派对。
咔办琳米停在了门外,她并没有进去,没过多久便选择了离开这里。
在那里埋葬着已故之人,时不时的就会有人去看望他们,克莱斯特因,咔办琳米都会去那里诉说心事。
喀索拉-索什伯,卡罗杰克二斯。毫不相干却又紧密相连的两个人倾听着他们的话言。
他们四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大概是二比二的关系,不论是哪四个都是这样。
“你知道的,我本不该来到这里企图代替你。”咔办琳米站在索什伯的墓前说道,“如果我死了也能够埋葬在这里就好了。”
咔办琳米被石头绊倒,她看着那三块石头发笑,接着把它们重新摆好。
但是这并不能使她满意,她回到殿内取来了笔,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其中的一块上面。
咔办琳米满意的离开了这里,即使她在这里并没有得到任何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