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她吧。”
“你们三位要干什么啊,我咋瞅着有点不正常呢。”
她的对面,站着三个异邦人。
三个异邦人人手一个纸杯,纸杯里,灌的是咖啡厅免费的白水。
“我们认出来你是谁了。”久对行长说道。
“我只是一个路过咖啡厅顺便进来喝一杯咖啡的善良阿姨而已。”
一辆巴士从窗边驶过,它车身上贴的广告正是这位行长为银行做的推广广告。
那广告海报上,行长踏着滑轮鞋,呲着大牙正乐的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她。
一定是她。
行长故意按住了桌上的钱包,然后说道:“难道你们是要抢劫我的钱包吗,我告诉你们,我的钱包里现在一毛钱也没有!”
“抢劫是违法行为,我们作为新时代好青年,祖国的花朵,早上八点的太阳,是绝对不会违反法律的。”
姜绊绿说的这段,正是她曾经读过的华通南达早报上某一张的标题。
突然。
中鹄作泼水状。
行长急忙双手并用抵御那薛定谔的水溅到身上。
久手疾眼快夺来了钱包。
关爱空巢老人从你我做起。
“抢劫是违法的你们知不知道?”行长怒拍桌子,扯着嗓子喊道。
“我趣,这个钱包是曾经风靡一时的廉价限量款式,即使在二手店也能卖到五千九百九十九。”
“这钱包里什么也没有。”
“你们看吧,我说过我钱包里什么也没有的!”行长嚣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