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苍苍的老大臣慈眉善目,引领着异邦人踏入皇城的大门。
伤员蔡子秦本应骑着莱德茵前行。
面包某某是莱德茵的挚友,按理说,它也应该承担起驮载面包某某的义务。
而喀索拉身份尊贵,理所当然地应该驾莱德茵而前行。
至于身材矮小的莫帕拉,勉强可以挤坐在莱德茵的背上,虽然有些拥挤,他们都能够忍受。
中鹄是亲家,莱德茵自然要彬彬有礼地驮载她,毕竟它是一头有教养的牛。
一头牛,五人骑,好比资本压榨廉价劳动力。
而姜绊绿,不幸没有如此美好的待遇,作为一个后来者,只配手握鼻环系向牛头牵向北。
步至途中,老大臣突然人仰马翻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大事不好,他中风了。”喀索拉喊着从莱德茵背上跳下。
“我觉得是羊癫疯。”面包某某缜密推测。
“看我一套海姆立克A活他。”蔡子秦自告奋勇却因心怀歹医而被制止。
“算了,还是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吧。”中鹄落地后背靠莱德茵说道。
“别慌,他鞋里有药。”莫帕拉从他鞋里翻出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