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
张父一大早就看到黄丛泰睡在门口,吓了一跳。
“丛泰?你怎么坐在这里?你不是回家了吗?”
“我……”
黄丛泰正要解释,管家急忙催促道:“老爷,咱们得快点,不然赶不上火车了。”
“对对对!”
二话没说,主仆二人拔腿就跑,只留下黄丛泰在门口伸着尔康手。
张父这一走,就走了大半个月,因为没有吩咐,佣人们都没有放黄丛泰进来,他不可能一直坐在门口等。
为了给自己一个落脚之处,并且有机会接近张姗,黄丛泰去当了人力车工人,每天在张家门口等客。
“黄贤侄?哎呀,你不用羞愧,靠自己双手挣钱,不丢人,我想,你父亲要是知道,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想要借助和寻求帮助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咽不下去。
当了那么多年少爷的黄丛泰有着强烈的自尊,张父这么一捧,让他做不出低声下气求人的事。
但自尊又自傲的黄丛泰,还是没有放弃,从张姗这里谋出路。
知道张姗要出国留学,又“自荐枕席”。
“张叔叔,张妹妹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一定不适应,不如侄儿去照顾她,跟她说说话也是好的,再说了,张妹妹跟侄儿还有婚约在身,也当是培养感情了。”
张父忍着脾气没有骂,“当年我们是订了娃娃亲,口头上的约定,没想到你父亲当了真。”
“当年的信物,不小心被她娘弄丢了,现在也找不到了,不知道贤侄的信物可还在?”
“也怪我粗心,贤侄拿着信物来,我竟一眼都没有看,现在可否让老夫掌掌眼?”
黄丛泰顿住了,“这……”
“玉佩被我不小心掉河里了。”
张父的脸板了起来,“老夫只认信物,你莫要诓老夫!”
“既然拿不出信物,那这约定自然不做数,为了我儿名声,你切莫胡言乱语,也当做我收留你大半年的报答了。”
张父变脸的速度极快,黄丛泰只觉得屈辱。
“没想到张叔叔竟然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我黄丛泰如今算是看明白了,是我黄家高攀不起,咱们走着瞧!”
张父摇摇头,果然年轻气盛,就他这样的,成长不起来,他有何畏惧?
张姗出国三年,回来的时候,已经十八岁了。
张家虽然受到重创,但张父及时抽身,张家也算全身而退。
再次见到黄丛泰,是在督军府,此时他成为督军的司机。
“张小姐,只要你嫁给我们督军,你们张家就能东山再起,你父母也能安度晚年。”督军一脸被酒色掏空的模样,让人作呕。
“我父母年过年半百,已经过了拼搏的年纪了,不过督军真心想娶我,也不是不行,就看督军能拿出多少了?”
“你想要什么?”
“三万兵马。”
督军收起来笑容,“你要这么做什么?”
“这天下天天都在打仗,我害怕极了,担心自己哪一天不小心被人打死了,要些人保护不过分吧?”
督军仔细算了算自己手下的兵,三万也不算多,也不算少。
为了美人,三万给就给了。
再说,他的兵,只有他指挥得动,给来也当没给,都还是他的。
但没想到,张姗直接将这三万士兵带走,送到山里去训练。
等回来时,士兵们都已经换了精神面貌。
“兵已经给你了,你选个日子嫁过来吧。”
“最近这些日子都不太吉利,有血光之灾,我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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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我?”
督军站起来,拿着枪对准张姗的脑袋,见此,守护张姗的士兵也拿着枪口对着督军。
战斗一触即发,张姗还在悠闲的喝着茶。
督军被自己曾经的兵拿枪指着,直接气笑了,“下个月初三,就是个好日子,是我刘大雄纳第十八房姨太太的日子,张小姐可别忘了时间。”
张姗看了一下时间,摇头叹气,“都说了有血光之灾,他偏不信。”
半个月里,张姗不断在练兵,她的私兵,已经从三万增到五万人了。
七月初三,宜嫁娶。
花轿从张家抬到督军府,宾客满堂,督军笑得张扬。
突然,一个大头兵从外面跑进来。
“不好了督军,邢军打进来了!”
顿时,场面乱成了一锅粥,客人躲的躲。逃的逃。
督军也顾不上新娘子了,让人带上金条,开车就要跑。
但邢军打进来的速度比他逃跑的速度更快,车没开多远,就被人爆头了。
紧接着,邢军首领占领了督军府,杀了刘大雄的老婆孩子。
能活下来的,都是没有生育的女人,邢督军看了张姗一眼。
“将人关起来。”
张姗被关在地牢里,再次看到了黄丛泰。
黄丛泰:“张姗?你还没死?”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张姗下意识回嘴道。
“是你向刘大雄举荐我的吧?我得好好感谢你才是,你还不知道吧,刘大雄死了,他送给我的兵很快就来救我了,而你,就死在这里吧!”
黄丛泰一身伤,爬到张姗脚边,“不行,你不能这样,你要将我救出去!”
张姗往后退了几步,十分嫌弃的看着他……的下体。
“刘大雄是个变态,你想要推我下火坑,我凭什么救你?”
“你……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