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王其实脑子也不是很好,他能活着完全是因为他的那些小动作对皇上来说无伤大雅也没有伤及根本。
在那些能力强,又心狠手辣的其他兄弟面前,他就是像在做过家家。
陈国舅迟迟不愿意上交兵权,皇上对他也 起了疑心,毕竟子殊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正是陈国舅的小儿子,陈国舅想要窃国轻而易举。
这事,皇上十几年前就已经算到了,但是为了解决当时的危机,只能行此办法,不过也不是没有留下解决危机的办法。
他的那些兄弟,除了个别已经死了之外,都还健康的活着,要是他们和女儿都死了,那封信就会被送到兄弟们的桌案上。
小主,
上辈子虽然子殊当上了皇帝,但最后还是被赶下台,连带着陈家也被诛了九族。
高阳王背后站着张姗,给他出谋划策,因为不是皇上出手,陈国舅要是举兵,那就是真的造反了。
这个把柄绝对不能留下,所以,陈国舅和高阳王不断内斗,而皇上稳坐钓鱼台。
最后,陈国舅因为长年带兵打仗,身体素质好,将高阳王给打死了。
不是阴谋诡计,就是单纯的肉搏。
高阳王就是个不学无术的闲散王爷,平时只在床上锻炼身体,怎么打得过陈国舅?
陈国舅打死了高阳王,就算皇后脱簪请罪,皇上也没有从轻发落,毕竟宗室们都在看着呢。
陈国舅就这样被夺了兵权,陈家九族,只有陈国舅这一家被斩首示众。
斩首那天,艳阳高照,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皇后自请禁足凤仪宫,张姗并不担心皇后伤心过度。
皇后这是做给陈家看到,虽然她父母都不在,但还有其他族人,陈国舅一家被斩首,她救不下,但也要表现出伤心欲绝给他们看。
大街上好不热闹,张姗带着侍卫坐在茶楼上,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陈国舅一家被斩首的台子。
她也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子殊,那个不学无术的太子。
此时,子殊扒开人群,来到断头台前,一脸嫌恶的笑着,“舅舅,你们放心去吧,昭阳表妹我是不会娶的,一个罪臣之女,还敢肖想太子妃之位,真是不知死活,等过几年,我就送她下去跟你们团聚。”
陈国舅一家的嘴都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子殊想上前拿开他们嘴里的抹布,却被士兵们拦下了。
“本宫是太子,你们竟敢阻拦本宫,你们有几个脑袋?”
然而,士兵们并不害怕,“这是陛下口谕,太子殿下想要藐视皇威?”
这些年子殊虽然混账,但是也最害怕皇上,能坐上那个位置,谁手里没有一点血呢?
自从皇上对子殊不假辞色后,子殊就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了。
陈国舅一听到子殊不想娶昭阳郡主,还想要杀了她,整颗心都高高悬起,他想要提醒子殊,但是嘴巴被堵住,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午时三刻已到,闲杂人等散开,开始行刑!”
随着太监的拂尘一挥,就有士兵将挤过来的人推出去,子殊也在其中。
他在第一排,兴奋的看着陈国舅一家被砍了脑袋,
脑袋滚落到他脚边,溅了他一身血,子殊嫌恶的一脚将陈国舅的脑袋踢飞。
“恶心玩意,竟敢脏了本宫的衣裳和鞋子!”
人的脑袋在被砍下的那一刻,并没有完全死亡,陈国舅还能听到子殊说的话,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子殊会这么对他。
张姗在茶楼上看了热闹,在人流散开之后才下茶楼。
刚下茶楼,就遇到了心情十分糟糕的子殊。
子殊原本还因为脏了衣衫和鞋子而生气,但看到张姗之后,郁气立刻烟消云散。
“这不是陈国舅的嫡出小姐吗?是来看你亲爹被砍头吗?”
“哎呀呀,说道你的伤心事了,你以后可就是罪臣之女了,你想嫁给本宫当太子妃?想都不要想!”
张姗只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笑!”
“你死到临头了还敢笑话本宫,以为没了陈家的兵,你还能活着吗 ?”
“兵权早就在我手里了,所以我才说你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