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选亲之前可是规定了的,乞丐不允许抢绣球,我张家乐善好施,允许他们进来吃饭领喜钱,他竟然不知感恩,插手我女儿抛绣球一事,我看这个乞丐就是攀附权贵之徒。”
事实上也是如此,但是宁檬不依不饶,皇上也舍不得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失望,搬出身份,当场给张姗和乞丐写了赐婚圣旨。
张父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墨迹未干的“圣旨”欲哭无泪,“草民有眼无珠,还请万岁爷恕罪!”
这时候,周围的人听到声音,都跪倒地上,高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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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姗还在楼上,视野开阔,将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对面的茶楼,窗户半开半掩,里面依稀还能看到人影。
他们并不像外面的人一般跪在地上,而是掏出了利刃。
听说有个民间组织叫“白莲教”,打着复辟的旗号四处给朝廷找麻烦。
张姗没想到她只是透露了一点消息,就真的将他们吸引而来。
楼下,皇上赐了婚就打算走了。
“等等,民女拜见万岁爷,既然是万岁爷指婚,民女莫敢不从,还请万岁爷为我二人证婚,喜酒已经备下了,贵人这边请。”
既然插手她招亲之事,想要离开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了。
皇上原本是不想停留,但张姗用了一点精神暗示,稀里糊涂的就同意了。
宁檬也想喝喜酒,这是她一手促成的婚事,她这个媒婆应该得一分大红包才是。
但她大人有大量,不跟这些见钱眼开嫌贫爱富的人计较。
因为新郎是乞丐,张家还将镇子上所有的乞丐给叫来,一群人乌泱泱的,跟皇上一行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吃饭,这让金尊玉贵的贵人们有些接受不了。
张姗可是花了大力气,将最好的酒水搬出来,这一晚上,主客皆欢,宁檬抱着酒坛子不撒手,迷迷糊糊被人拉到廊下。
皇上也不清醒,迷迷糊糊间也被人给拉走了,这一晚上十分混乱,即便是张姗本人也是喝醉倒头就睡的状态。
皇上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乞丐窝中,衣衫凌乱,下体隐隐作痛。
无独有偶,除了皇上之外,其他人也是同等待遇。
“一定是张老爷的计谋!”
“宁檬呢?”
“不好,宁檬还在张家!”
此时宁檬睡在张姗的婚房中,窝在新郎的怀里呼呼大睡,嘴巴时不时咂巴一下,仿佛在回味什么?
皇上等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张家,就见到下人行色匆匆,拦下一个人,“府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下人脸色一白,“是……是我们老爷,我们老爷昨夜喝多了,不小心掉到水里,今早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皇上和大皇子等人一惊,没想到张老爷会有这个遭遇,“带我等我看看!”
下人犹犹豫豫,皇上觉得其中有猫腻,又逼问道:“还有什么事?”
“奴才还得去找大小姐……”
“容景,你跟她去,我们去看看张老爷。”
容景心里记挂着宁檬,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宁檬,“你可见到昨夜跟我一起来的姑娘?穿着黄色衣服,长得漂亮可爱,性格活泼讨人喜欢……”
下人摇头,“并未见过。”
两人路过花园,容景眼尖,看到花丛中有什么东西?
“容公子,怎么了?”
容景上前,拨开花丛,看到花丛里躺着一个美人,美人清丽脱俗,只是额头上的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大小姐!”
“快来人啊!”下人尖叫道,但还不忘伸手去探张姗的鼻息。
“大小姐还活着,快来人啊,大小姐受伤了!”
在周围的下人们都集中过来,将张姗给抱到附近的房间,张姗被放到床上,大夫马上就到了。
容景这时候才意识到,张小姐在这里,那昨晚跟乞丐进洞房的是谁?
想到一个可能,他拉住一个丫鬟,逼着她带他去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