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看着热情洋溢的众人,再看向手中攥着的物什,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凉。
玉牌再贵重终究只是冰冷的死物,不可能拥有活人的温度。
想用冰冷的物件换一颗温暖的心,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就在聋老太落寞地收起玉牌时,一阵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老太太,赶紧回座吧。
大伙都等着给你敬酒呢。”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易忠海。
易忠海见聋老出来许久,害怕她一时昏聩冲撞何雨柱再惹出什么麻烦,所以赶过来劝解。
“好,我这就回去。”
聋老太不知易忠海的心思,但好歹对方还惦记着自己,心里到底有了几分安慰。
……
中院宾客们仍在肆意宴饮,被易忠海强行驱逐的阎解成等人狼狈地逃回前院,却没有即刻进入家门,而是在一处墙脚蹲下相互抱怨起来。
“可恶,真可恶!
爸怎么总是拎不清呢?
净想着贪便宜,也不想想何雨柱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
本来掏个五毛钱就能吃顿大席,还能打包好些剩菜回来给咱享用。
现在倒好,害得咱们被人笑话不说,连肉都没吃上。”
阎解成捡起一块石头,气愤地甩了出去。
“可不是吗?
哎,跟你们说,那鸡骨头的味道可好了。
要是爸不耍花样,老老实实给咱们打包些鸡肉回来,那该多好啊。”
阎解放咂咂嘴,还在回忆刚刚的滋味。
且不说何雨柱厨艺了得,几个孩子本就腹中饥饿,但凡有吃的,那都是珍馐美味。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必须回去跟阎埠贵好好说说。
让他想办法弄点剩菜回来。
要不然,等会儿别家孩子都有得吃,就咱四个啃窝窝头,多不像话啊。”
阎解成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猛然站起身,似乎是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