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呜呜咒骂,壮汉把捂住他嘴的手松开,“时笙你个……呜呜……”
继续捂住。
片刻后松开,时澈才肯答话,“你别想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扣,做过的我从来不否认,没做的你打死我也没做。”
时笙又问,“那那些被掳去的乞丐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做什么,换个地方做乞丐吗?你是不是蠢……呜呜……”
小主,
时笙捏住跳动不停的额心,上前又是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
很好,世界安静了。
毫不费力控制住几欲癫狂的时澈,红衣壮汉终于拥有了他的姓名--红一。
“红一……你死定……呜呜呜……”
时笙暂时没去管不稳定的时澈,听着耳边李宝的禀报,眼底暗色越来越深。
一个眼神,李宝便会意,下去传信去了。
“既然阿折说自己没做,皇兄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皇贵妃临终前就一直在念叨你的婚事,不如皇兄做主,给你在京城赐一门婚事吧……”
时澈连骂时笙叫自己小名的机会都没有,就眼睁睁看着他面对众朝臣,想要给他挑选新婚妻子。
是的,挑选。
时笙叫在场的大臣自己商量,谁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他堂堂彻王殿下,竟然沦落到被大臣挑拣的地步?
时澈又要开始发狂了,可惜身后的红一死死压制着他,见他肩颈处僵硬无比,还给他放松放松,但就是不松开。
底下朝臣你让我我让你,一直到了晚上都没商量出个章程。
时辰太晚,时笙十分妥帖地将各位大臣留宿宫中。
反正休沐嘛。
然后第二天继续。
依旧无果。
时澈已经能从癫狂的状态变成维持麻木了,恶狠狠地盯着时笙,从牙缝里咬出来几个字,“我要苏大人府上的……”
苏承澜扑通跪下,“多谢彻王殿下垂爱,实在是家中小女顽劣不堪,属实配不上您啊……”
哭嚎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比昨晚装哭奉承皇帝孝顺的样子真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