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才不懒得想为啥呢,爱说不说,两口子有一个老银币就够了。
她关心的是集体婚礼的筹备情况,越到临近越缠着丁一随时汇报准备进度。
丁一不胜其烦,不过女人嘛,该哄还是得哄,哄不了咋办?没有什么是一场肉搏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轮。
最炎热的天气过去了,迎来了一丝凉意。
在十一到来前,丁一顺利的加入了组织,这一下子就有了底气,不过还是得高筑墙广积粮。
这事没有大肆宣扬,只是和在老马家聚了一顿饭。
虽然加入了组织,可是没有交钱,不是不交,是这年月轧钢厂里找不到人交。
当然这是基层,高层还是有序的,拜托牛书记,挂靠了工业部的组织委,算是把组织费交上了,也不多,每月5分钱,就这5分钱,还得托门路才有资格交,可见社会混乱到什么程度了。
丁一也可以不交,等风波过去在一次性补缴,也是可以的,这是一般的做法,没什么毛病。
可是你要想将来要用到组织成员这个身份,那就要维护好,哪怕麻烦点,也得遵纪守法,更不用说托牛书记办事,送的礼都赶上20年的组织费用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等拿出证件来,别人扣着一次性补缴的章,你这密密麻麻按月盖章,那肯定还是有区别的。
低调归低调,不过出席什么活动,参加什么会议,我丁一也是能别组织徽章的人了,都起开,有困难我先上!
丁一这边是有点春风得意,眼看到结婚的日子了,七月十五那天给原身的父母上了个坟,毕竟鸠占鹊巢,心中默默汇报了下生活工作情况,告诉原身父母,生了孩子也姓丁,你们保佑还有穿越者千万不要穿在这孩子身上。
马英不知道丁一一肚子话说的啥,跟着行礼上香烧纸。
回到大院,出事了。
刘光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