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在那个公司有股份,你尽管查,想怎么查就怎么查,真要是查到我头上,我把头拧下来给你……”高安琪生气的说道。
“哎哎,安琪姐,我说着玩的,开个玩笑啦,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和查乐天有啥关系”。陈勃急忙往回找补。
其实高兴言刚刚没说话,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陈勃今天会提这件事,驼祥投资的名声他知道,也知道这家公司背后乱七八糟的关系,如果真要是把和这家公司有关的人都查出来,南港市看守所是放不下这么多人的。
高兴言也在担心自己女儿和驼祥投资有关系,毕竟女儿打着自己的旗号卖美容卡这事他知道,也说了不下几十次,可是卖卡这种事还真是很难说成是一种违法行为,尽管他很生气的警告过女儿,现在她也不会打自己的旗号了,但是这个小范围的市场却早已形成了。
如果只是某个方面的坏消息,或许查乐天还会再继续等等,观望一下。
可是接连三个坏消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一个是戚尚夏的消息,把陈勃在监狱里见吴鸿飞时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另一个是吴鸿飞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已经找监狱方面给查乐天递话了,减刑的问题绝不能出事,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结论就是陈勃简单的几句话,就把吴鸿飞早已稳定的情绪荡漾起来了。
陈勃在监狱当过狱警,他知道如何激怒这些本已绝望的人,那就是给他们出去的希望,然后再将这种希望拿掉,重新将绝望递到他们的手上。
吴鸿飞虽然能打能杀,在外面的时候也是一个所谓的好汉,可是他也是人,只要还是个灵长类动物,那么他就很难摆脱这类动物的属性,陈勃的话让他觉得自己本来可以早早出去的希望彻底没了。
第三个是法院那边传来的消息,因为纪委打过电话了,让他们自纠自查一下严福堂在的时候有哪些案子有可能是枉法裁判的,哪些案子是严福堂干涉过的,必须一个案子一个案子的拎出来重新审查,谁的案子谁负责,包括减刑的案子,事关减刑的案子是这次自纠自查的重点,如果他们查不出来,那就让检察院协助他们倒查。
纪委的这个电话彻底将中院现在的领导层分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