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恩怨,因为权力这个东西太好了,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或者是系统里,你有,那就意味着我没有。
所以,尽管严福堂在的时候在法院基本上是一言堂,可是依然有部分的中院领导不配合,消极怠工,但是严福堂又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人家都不吭声了,你还能让人家怎么着?
但是严福堂的死,就像是在一潭死水里投入了一块巨石,顷刻间将各式各样的人物都炸了出来,现在的中院早已暗流涌动,尤其是在纪委的电话之后,领导层开始了清算活动,原来寂静无声装孙子的那一帮人不约而同的跳出来,开始了针对原来依附于严福堂那帮人的清算。
既然纪委要问的是减刑的事情,那就以这个为突破点自纠自查吧。
省城地标性建筑,悦城电视台的顶层,这里是一家不对外开放的会所酒店,查乐天在其中一个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
半个小时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查乐天急忙迎了上去。
“魏总,你可算是来了,再不见我,我这心里可真就没底了”。查乐天吹捧道。
“拉倒吧,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吗?”魏总一挥手,不管是查乐天的随从,还是自己的随从,都自觉的离开了这个套房,沉重的全铜大门被缓缓关闭,这里就只有这两个男人了。
茶已经泡好,查乐天满脸愁容。
“那小子还在找麻烦,把他做了不就完事了?”魏总皱眉问道。
“如果只是他自己,这事分分钟就解决了,我也不会来麻烦您,这事没那么简单,这家伙的背后是南港市委市政府,我不得不有所顾忌”。查乐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