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舒亦梦口吻如此强硬,沈南柯心中跟有人拿刀在捅一样疼。
脖子上冰凉的鞭子触感,好似寒冰一样。
让他从头冷到脚。
“好,我签!”沈南柯手指微微颤抖。
看着和离书上的字迹,他好似被人挖走一块心头肉,疼的颤抖。
他只是不想独宠舒亦梦,想与其他男人一样,享受左拥右抱的日子。
从未想过负舒亦梦,她怎么就做的如此决绝?
是谁?
给舒亦梦的底气?
“犹豫什么?”见沈南柯迟迟不落下最后一笔,舒亦梦不悦收紧鞭子。
“沈南柯,我记得你在古隐茶坊,与孟伊蓁偷欢时,动作可很快了!”
听到舒亦梦提及古隐茶坊偷欢,沈南柯不禁想起,他们两人第一次吵架。
他脸色一黑,脑海里突然理顺一件事。
“舒亦梦,原来你这么早就知晓,才故意将银票捐给昇王军?”
“是啊,不捐,等着你拿我挣得现银票,置办迎娶孟伊蓁的聘礼?”
听见舒亦梦坦然承认,沈南柯气得咬紧牙,“你用银子攀上了帝辅昇?”
“呵呵呵!”舒亦梦冷笑,刻意将声音压低的只有她和沈南柯听见。
“拜你所赐,我与王爷一同看了一场,你们两人的偷欢大戏,沈南柯,你会的姿势还挺多的?”
“你......”沈南柯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又羞又恼。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与孟伊蓁的事,舒亦梦不光早就知道了,还拉着帝辅昇一起看。
难怪他第一次去昇王府,帝辅昇会带着几分鄙夷看他。
想到这儿,沈南柯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
羞愧如潮水般涌来,快要将他淹没,他感到自己的尊严和骄傲,都被舒亦梦剥得一干二净。
看出沈南柯在羞恼,舒亦梦不禁又收紧鞭子。
“沈南柯,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字,你快点儿签了,咱们两人就此别过,你的丢人事我也懒得提。”
沈南柯咬牙切齿,落下最后一个字,将签好的和离书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