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人是这个地区代表的真实姓名,大多数的华国民众,却更喜欢称呼他为扁鹊先生,在他们的认知里,秦越人医术高明,用药得当,甚至传闻他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然而,医家学社内部,私底下,评选最难相与的地区代表排行榜时,秦越人永远是高居榜首。
他那个扁鹊先生的状态,只会出现在病人跟前,至于医家学社的学社生,以及他的亲传弟子,反正是谁也没有见过,他的好脸色。
尤其是谈到医学理论,秦越人更是寸步不让,比如提出伤寒论的张玑,缔造温病学派的叶桂,重药轻医的李东壁,医药兼修的小仙翁等等等等,无一不是他反唇相讥的对象,即便他们也都是十二地区代表之一,也不顶用。
“谭大药师,你的脖子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替你瞧一瞧啊?”看见谭杏林摇头的秦越人不爽的说道。
谭杏林照旧装作没有听懂,拉过一张椅子,坐到秦越人的正对面,直视着他,咧嘴说道:“秦代表,我今天来见您,为了什么,您心里一清二楚,既然都见面了,我们何必这样呢?打开天窗说亮话,您同意我提出的那个合作吗?”
秦越人看着对面这个,与他记忆里大相径庭的青年人,冷冷的说道:“果然是出息了,师父都不愿叫一声了,我记得你以前,很懂礼貌呀!难道,成就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
“呵呵呵,秦代表,原来您也会开玩笑呀!当初我不听您的,您不已经把我逐出师门了吗?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资格称您为师父呢?”谭杏林咧着嘴,直接说道。
秦越人听到谭杏林说起曾经,声音更加冷冽的说道:“你还有脸提曾经?我这么大岁数,好不容易遇到你这样的好苗子,用尽心思栽培你,甚至拉下老脸,亲自提名你担任候补代表,你摸着良心说,有几个师父,能像我这样对你的,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嗯?非要去研究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我用赶你走威吓你,你却一点留恋都没有,卷了铺盖就躲到县医院去,现在听你的口气,反倒是要怪我不成?这有道理吗?啊?”
“可是我现在不是成功了吗?那个被您钦定为不可能成的研究方向,不已经被我攻破了吗?”
“你这算什么成功?嗯?如果没有意外,你自己都打算放弃了,不是吗?啊?那个该天杀的小子,假使不多那个事,你现在早就乖乖的回到我身边,继续叫我师父了,我说的,你认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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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该如此评价我的朋友!”
“狗屁!他要真的当你是朋友,能拉着你去干那事?嗯?他有家世背景在,当然不怕,可你有什么?啊?父母早亡,六亲无靠,除了我这个老东西,你什么都没有!你以为研究出那个药剂,你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