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说,我不能赞同,华国每年有多少学子,被国立九三大学淘汰掉,他们曾经的学社,怕丢面子,不肯接回他们,难道这些人不该有谁来帮一把吗?”
“那些人的前途,与你何干?嗯?你知不知道国立大学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啊?你们那个省立大学,有能与其相提并论的存在意义吗?他一个权力的享有者,拉着你一个普通人,去干挑衅九三学盟的事,万一失败了,后果是什么?他替你想过没有!”
“他不必替我想,应该是我要替他想,您口口声声都是为了我好,却根本就不知道,不是他拉着我去干大事,而是我撺掇的他,我只是顺嘴说了一次,他却直接照做,这样的朋友,难道不值得我陪他疯一回吗?权力不能为它正当的受益者,提供应该的好处,就活该被挑战!”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满以为只要去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些事即使做成了,也没有多少实际意义,反倒是你们自己,下场会是何等凄惨模样?我没有多少斗志,也并没有多少本事,但我却可以碍你们的事,谭杏林,我不会同意你们申请的合作事项的,你们趁早死心吧!”
“秦代表,您不同意,并不足以令我死心,我大不了去求张代表他们,秦越人的关门弟子低头求他们,我想他们一定会很乐意接受的。”
“谭杏林,你这是要气死我呀!”
“您知道的,我的脾气随您,没别的,就是倔,我决定要干的事,绝不回头。”
“你……唉!好吧!好吧!我答应了,他可以用医家学社的名义,办那所大学,至于师资团队,盐正省的医疗系统可以帮他,后续的,看情况再定。”
“徒儿谭杏林谢谢师父。”
“终于肯叫我一声师父了?你那信里说,你会担任那所大学的副校长,是真的吗?”
“是的,千真万确!”
“好!既然这样,那我也有个条件,你必须争取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凭自己的本事,成为医家学社的候补代表,如果做不到,我豁出老脸不要,也要将省立大学搞黄了,你能接受吗?”
“完全可以接受,您当年为徒儿丢的脸,我这次全都替您挣回来,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