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大奇:“是就你们上里村的要绕还是大家都绕?不对,瓦都去任何地方都要经七河。”
说着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想错了,想想又问道:“是不是只你们上里不放还是所有车都不放?”
路村长说道:“所有从瓦都出来的车都拦住了,有人守着,就不让走,哎哎,这路你们怎么要挖断啊?要挖怎么也让我们过了嘛。”
后面张然听出来,这是跟人在交涉了。
再一会,路村长叹了口气说道:“张村长,我算是听出来了,那挖机司机说了,是乡里说的,今天开始封闭修路,想走只能绕路!干!这姜涛真不是玩意儿,阳的弄不过就这样玩阴的。”
张然只觉得一股火往上冒,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压下来一些,只能是无奈地说道:“老路,实在抱歉,想不到摊上这样的乡长,既然路已经挖了,那麻烦你们绕下路,下次来,我端茶倒水赔不是!”
路村长哈地笑了,声音听着还有些气:“张村长,这跟你无关,我们也是明白人,知道是那姜涛想挖你墙角,得不到就使绊子,没事,我们理解,就二三十公里路,花不了多少油钱!”
张然电话里不断地谢了,心里那股火稍减,却是没办法完全压下去,姜涛把去七河的路完全挖断,那就明摆着你瓦都有本事,那你就自力更生吧,再跟七河无关。
绕路,那关我啥事?这条路本来就破,乡里看着难受,帮你修修,那肯定是应该的,你到哪儿告他也不怕。
姜涛就是摆明了,我就是要弄你瓦都要弄你张然,你不是要建厂吗?多绕三十公里路,多花钱不说,我还恶心死你!
看着张然眼里的怒火压都压不下,看看周边没人,轻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被她冰冷的小手握住,张然心里慢慢平静下来,心里却想着,如何把姜涛阴回去。
他从来都是这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阴我,我必阴人,既然你这样玩,那你也尝尝被大罗金仙阴的滋味。
上次要阴他的人,那个郑学文,现在已成了鱼肚子里的粪便,姜涛罪不至死,但这样弄他,而且是弄整个瓦都,那自是不能忍的了。
想想,他握了下纪嫣然的手道:“我送你回七河,嗯,只是要稍绕路了。”
纪嫣然微微笑道:“没事,反正能多跟你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