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龙崽他们的电话也陆续进来,说的都是路断了这事,龙崽直接破口大骂,但他也知道,也只是逞个口舌之快,真找人问下来,姜涛理由是充分得不能再充分了。
无奈他们也只能是绕路,多花四十来分钟才能回到市区。
载着纪嫣然回往七河,张然为求证,还特意多走了一段路,来到那被挖断之处。
挖的位置确实很恶心,离七河也就两三公里了,然后路中间被挖机挖了个一米多深的坑,宽有两米左右,挖出的土石就堆在路的一边,想过车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张然冷冷地看着,也没说话,依导航倒转车,又回开一段后,再绕行其他村回到七河。
把纪嫣然放到住处,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左右,看看天色已黑,张然也没回自己院子,把车找个地方停了,从吊坠里弄了套深色衣服换上,这才前往乡政府办公室。
他是在车上时想到的。
你姜涛不是要玩阴的吗?那行,我陪你玩,你这大楼,大家都说是民脂楼,姜涛贪了不少,都这样传,想来不会错。
又想起自己刚来报到的时候,晃眼在姜涛的办公室里,似看到有一个保险柜。
那个保险柜是嵌在墙里的,上面再弄了博古架,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办公室内弄个保险柜,那里面肯定会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既然是贪了的,保险柜里又多装的是见不得光的,那最大可能就是一些贪污的账册啊钱财这些,有账册,那正好,打个包寄到纪委监察就是,如果是钱,我瓦都村被你弄成这样,缺钱,这些钱瓦都就却之不恭了。
不会开保险柜?
对于他来说,那真不什么难事,一个穿墙术过去,手穿到保险柜里,任何碰到的东西就都塞去吊坠里,如果不是担心保险柜丢了让姜涛警觉,把保险柜整个弄走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他在练气初期都可以使出一只手的穿墙术,现在中期还往后了,穿一只手也再不会担心人会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