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呵斥,余天赐面部完全扭曲,“你凭什么骂我?你懂什么!”
说完,他浑身颤抖抽搐,竟是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仁心堂老大夫上前,猛掐余天赐人中,见他不醒,掀开余天赐身上的被子,想查看伤口。
这一看,倒让屋子里的人连同门口的云开齐齐愣住。
余天赐身上的锦衣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已经除去,换上了白色粗布衣服。
白衣显色,让人看得更加分明。
他的两股之间竟然满是鲜血,甚至还有新鲜血迹在慢慢往外渗。
余天赐发狂的症结便在此,任何一个男人,伤了这处,怕都不容易接受吧。
更何况,余天赐伤得还不轻。
想是齐齐断了也未可知。
青松惨叫一声,身子颤抖如筛子。
发现余天赐的时候,他正倒在血泊里。
青松不知道余天赐伤了这么要紧的地方,否则打死他,他也不敢把周淮安带来刺激余天赐。
余天赐将他们支开,就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可他却自作聪明,引来这么多人。
他只是想借周淮安的势,让余天赐惩处胆敢拦下周淮安的影奴,好叫那个讨厌的家伙永远滚出余家,最好被处死。
可现在看来,活不成的是他了。
不,以余天赐的手段,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青松越想越怕,身子抽搐如痉挛,两股有水渍溢出,竟是失了禁。
周淮安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转身离开。
他虽讨厌余天赐,却也没想过让他落得如此下场,这般情况下,再与余天赐计较,倒显得他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