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赐矢口否认,“不认识。”
“你胡说,阿姿当年在花朝节献舞,你恰好来到中州,还托知州把她叫走了!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她!”站在一旁的顾璟辞忍不住反驳。
文谨言回首厉喝:“噤声!”
顾璟辞胸口起伏不定,握紧拳头道:“是我失言,大人继续。”
文谨言回过头,继续道:“中州知州亲口承认,当年是你让他把温清姿唤上顶楼,你还和温清姿说了话。”
余天赐改口道:“你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当年我确实见过一个舞女,但那舞女资质普通,我见过之后就忘了,原来她就是温清姿啊。”
听得余天赐贬低温清姿,顾璟辞气得面色涨红,脖子上泛起青筋,他强行压制住上前打死余天赐的冲动。
文谨言的声音再次响起,“本官再问你一遍,你认识温清姿吗?”
“认识认识。”余天赐道。
“五年前四月十五那日,你在哪儿?”文谨言沉声发问。
“大人,你也说是五年前了!”余天赐拉长声音,“我不知道。”
他还以为自己的爹和姑姑一定能把他救出去,不肯好好配合。
文谨言脸色有些难看。
顾璟辞更是怒不可遏,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
云开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衣袖。
顾璟辞侧身看她一眼,发觉太子带来的这个女子目不斜视看着余天赐,脸色沉静,如果不是实实在在感受到她拉着自己,只看她的表情,还以为她什么都没做。
顾璟辞长舒一口气,收回脚,抻了抻衣袖,隐晦告诉云开不必再拉着他。
云开很快松开手。
两人动作虽小,却瞒不过裴樾明,凤眸中闪过冷意,裴樾明忽然不愿意浪费时间听余天赐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