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苏醒的时候,东旭出,清风徐,蓝天白云皆过眼,身下厚土蹭裤裆。
啥事情?
二爷怎么......
被人当条死狗似的拖着走呢?
“醒了?”
这时候,揪着他后衣领一步一拖的猫烨开口问道。
醒你老太爷!
他就想问一句,拖死狗般拖你二爷是几个意思?
背不行吗?
扛不行吗?
再不济,抱着也行。
“诶,醒了。”千言万语汇总成了这么一句话,
“那就好。”猫烨继续拖着走,没有松手的打算。
“商量个事,我已经醒了,可以自己走,你看是不是......”挣扎几下无果,苟小财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没事,我不累。”言语中透着点点关怀。
这是关乎累不累的问题吗?
关乎的是布料结实不结实,屁股辣疼不辣疼,脸蛋骚不骚的事,好么?
没看见路边早起的行人,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巴掌都遮掩不住咧成瓢的嘴。
“猫崽子,你再不住手我可翻脸了!”
人要脸树要皮,关键是腚,受不了哇。
......
安定特意起了个早,主要是昨晚睡得格外香甜,闭眼睁眼公鸡叫,好美妙。
洗漱干净,又打了套太极养生拳,之后美滋美味的吃了早饭,便精神气爽的出了门。
路上也挺舒心,路人行人小摊主,甲乙丙丁还有乙,见面点头打招呼,背后鞠躬目相送。
德高望重,不外如此。
直到进了安保局,确切点说,是进了他的办公室......
好个安定,老当益壮,直接使出了老中医的看家本领,望闻问切。
望,入眼满桌是残羹,苟二猫仔仰头睡。
闻,气味混杂辣人眼,烟酒茶屁样样熏。
问,门外小二哆哆嗦,门内二货呼噜噜。
切,唐师傅何在?
拿伙房宰猪大杀刀来,今儿个安老爷要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