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了想,说:“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可以救得了秦王府和城西衣府。”
丁香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问:“娘娘打算怎么做?”
这时,衣上云忽然开口问:“丁香,你能帮我,让我见一见我的父亲,衣药师吗?”
一提起衣药师,丁香顿现出一脸的黯然颜色。衣上云见了,还以为她不愿意帮自己,便急忙问:“怎么,你不肯?”
丁香使劲儿摇了摇头,说:“衣药师……他为了寻找娘娘,亦是整日都茶不思饭不想,愁眉不展着,让人看着就心疼。我时常看到他故意将自己弄的很是忙碌,年纪一大把了,还什么活儿都抢着干。我知道他是想以工作麻痹自己,不让自己闲下来。可若是实在无事的时候,便就一个人坐在院子的角落里发呆。有几次,我甚至还看到他在偷偷抹泪,心里很是难受。”
闻此,衣上云的心中不禁顿升起一抹酸楚来。
这时,丁香想了想,说:“好像今夜正好轮到衣药师当值,不如这样,等会儿傍晚时分,我来给娘娘送安胎药,到时便就委屈娘娘换上我的衣裙,应该没人会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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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上云听了,一把激动地握住丁香的手,连忙朝其道谢:“此主意甚好,夜里光线不好,很容易混淆视听,真的谢谢你!丁香。”
俩人的目光,亦顿相互对视在一起。
而同样在长宁宫的另一角落里。
拓跋宏坐在湖中央的凉亭里一方石凳上,面前的案上摆着一盆粉嫩盛开的芍药花,是他亲手所栽,打算将此送给衣上云。
岁月浅浅,芳菲片片,唯有情劫最是难了……
此刻,他手里正捧着张致远刚刚亲自送来的一碗药汤,将其端详了好一会儿,问:“这药汤里,可是加了一味麝香?”
张致远解释说:“麝香开窍醒神,活血通经,消肿止痛功效极好!”
拓跋宏心想:“可麝香,对我而言,便就相当于毒药,难怪近日出现诸多不适。总是频频咳嗽,便就是由此所导致的。”
闻此,拓跋宏忽将嘴角一勾,笑了笑,紧接着,便同这过去的许多日子以来一样,将其一口灌了下去。
遂开口缓缓对张致远说:“这些日子以来,真是劳烦院判大人了,每日都要辛苦亲自来督促我服药。”
张致远难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感到些许不安,其实拓跋宏的身上的伤病早就已经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