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她的衣带一松,不自觉地激起一层战栗,鼻头一痒,一个喷嚏呼之欲出:
“啊——”
南宫彦连忙捂住她的嘴,避免她发出声响。
假山里也暂停了动作:
“什么声音!”
“王爷,你多心了,别停下……”
倾城缓缓拿下了南宫彦盖在她嘴上的手,低声得意说道:“看嘛,还是我耳朵好……”
南宫彦:“……”
倒宁可你耳朵不好……
假山里的异动还在继续,南宫彦担心倾城泡在荷花池冷水里再受风寒,便带着她悄悄从荷花池另一侧离开。
而假山里,南宫雄甫长长舒了一口气,将衣衫不整的胡作菲揽入怀中:“胡娘娘真是妖精。”
胡作菲伏在南宫雄甫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的肩胛上打着圈圈。
虽然这南宫雄甫,确实不如那日袒露胸膛的俞飞看起来那般年轻力壮,就连容颜也远不及今日的“俞侍卫”,但毕竟年轻了圣上几岁,也算不吃亏。
她还惦记着神婆说道的,她宫中需要阳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胡作菲娇嗔着:“事已至此,往后,还盼王爷多来宫中走走,多多照拂。”
南宫雄甫掐了一把胡作菲的下巴:“胡娘娘真是胆大。”
古往今来,哪个包藏祸心的乱臣贼子,不想“降伏”圣上的女人?这前朝后宫内庭外番,均里应外合,才是他颠倒乾坤、改朝换代之时。
御花园是出宫必经之路,原本他只是深夜进宫议事,恰巧撞上这暖情酒发作的胡作菲,正所谓天雷勾地火,各自暗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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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作菲勾起唇角,娇滴滴地说了句:“王爷,妾身在宫中被欺负得紧,您可否帮臣妾做主?”
“哦?”南宫雄甫抬了抬眉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胡作菲将整个人都埋在南宫雄甫的怀中:“就是那三皇子南宫彦,和新进宫的他的贴身侍卫——镇国大将军之子俞飞,他们两个害得妾身好苦。”
说着竟嘤嘤嘤地撒起娇来。
“南宫彦,俞飞……”南宫雄甫喃喃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嘴角缓缓勾起。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
太医院。
时至深夜,已空无一人,只有满满的药斗、医书,与扑鼻而来的药香。
南宫彦径直取下了太医院墙上挂着的药师学徒的服装,走向倾城:“你衣服湿了,快换下来,在荷花池里泡这么久,免得再受风寒。”
说着,便要伸手去拉倾城的衣带。
倾城连忙一手护住衣带,抢过衣服:“我自己来,你去那边换去,那个大柜子后边,不许看过来!”
南宫彦愣了愣,刚刚还肌肤相亲呢,现在就如此生分、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这穿好衣服不认人的操作,她于倾城也不是第一次做。
他倒是假装不避忌地在原地宽衣解带:“刚刚谁在荷花池边,主动‘投怀送抱’,说要对我负责,要‘娶’我入将军府……”
倾城连忙一把捂住他的嘴:“那不是以为我们会……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