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彦的眼神依旧在倾城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那不清白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碰过。
虽然事实上,确实如此。
倾城松开他,别过脸去:“你堂堂三皇子的‘清白之身’守住了,不是应该庆幸吗?我可没趁机占你便宜。”
南宫彦将衣服敞开,指了指喉结处的红痕,音调上扬:“哦?那这个怎么解释?”
“……”倾城哽住了,半天憋出了一句,“大概是荷花池边蚊子多,咬的!”
南宫彦:“……”
倾城抱着那身太医学徒的衣服走到柜子后方去:“你不去是吧!我去!”
南宫彦宠溺地看着倾城又羞又恼离去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当务之急,还是让她先换身干净的衣裳,不逗她了。
柜子后的倾城整理了一下衣冠,嗯,大抵是南宫彦拿衣裳的时候顺带挑了一下,这身衣裳竟与自己的身形差异不大。
她拢好了长发扶着帽子走出来时候,南宫彦已经换好了衣裳,不得不说,他真的很适合浅色的长衫,硬生生将这学徒的粗布衣裳,衬出了温柔的书卷贵气。
只见那纤长的手指,铺开了药纸,如一潭深水的双眸在药斗上下游离审视,而后拉开,抓取几片药材放入药纸之中,不一会儿,便配佐了一付方子出来。
那熟稔认真的模样,竟真如药师一般。
而且是“陌上人如玉”的美药师,会让官家小姐排队候诊的那种。
倾城一手撑在台上,怔怔地看着南宫彦配着药:“大彦,你还会抓药啊?我怎么以前都没听说过。”
南宫彦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残余药香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本皇子会的,还有很多,等你慢慢发现。”
倾城突然想起,刚刚似乎暖情酒发作的时候,他确实说过要带她往太医院的方向,帮她配些药物吃下。
她压低了声音:“其实荷花池那水,已经解了暖情酒的毒性了,不用给我配药了……”
南宫彦头也不抬,继续手上配药的动作:“我知道。”
倾城歪头:“你怎么知道的?”
南宫彦幽怨地抬头,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
得,傻子都看得懂……
南宫彦启唇:“这不是解暖情酒的毒,我是看你风寒未愈,又喝了暖情酒又泡了荷花池的冷水,给你加了些桂枝、白芍、炙甘草……解表祛寒,避免外邪入体。”
说话间,他将抓好的药放入药煲,加了清水,拿到门外点上了火。
他拿起一边的扇子轻轻扇起了火,倾城惊奇地陪着他蹲了下来:“你一个皇子,还会自己烧火煎药?”
南宫彦抬起头:“本皇子说过——我会的,还有很多,等你慢慢发现。”
说起这煎药,倒也是在顶天寨学的。
一开始倾城嘴上也是嫌弃到不行,说他弱鸡到连煎药都不会。
到后来,他倒是享受在门外煎药,闻着药香,然后倾城靠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的时光……
那段鲜活、肆意、张扬得甚至有些荒唐的顶天寨岁月,短暂得几乎在岁月长河里不值一提,却成了他回宫之后,午夜梦回、反反复复咀嚼的美好。
以往每次他煎药的时候,倾城就爱犯困,这次也不例外,倾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抱住了双肩。
南宫彦缓缓将身上的外衫解下,不得不说,喉结上的红樱更明显了……
倾城连忙拢住了衣襟,手掌呈现防御状:“你……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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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贵子,除了假山、荷花池……还